“那我就穿着这嫁衣,嫁给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许变。”
“按手印。”
“好,依你。”
一直的不明白,为何见他的第一眼起便是觉得与众不同。一直的到了现在才是默然的明白,原来只因他不仅仅是玡,他还是风雅间,他是这世上她所唯一的放不下的人。他的身上,流淌着的是她永远无法舍弃了的魂。
瞧瞧,玡哥哥现在都是成了什么模样,如果说自己能够稍稍的成熟一些,能够更加的仔细一些,能够更加的善解人意一些,或许事情不会施糟糕到这般的田地,至少绝对不是这样的半点都没有挽回的余地。而当一切骤然的幡然醒悟的时候,秦暖更是明白现在的相聚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好,就去那儿,依你。”玡点点头。“你说,我们要摆多少的宴席才是合适呢”
皓首依偎在他的肩上,习惯的她还是宁愿执拗的当作一切都没有变化,习惯的当他还是她的玡哥哥,那个能够替她遮风挡雨、面对一切她所不想面对的烦恼的人。虽然此时此刻这样的依靠像是纸老虎似的不堪一击,可是她总是有些自欺欺人的相信,她总是竭力的希冀着自己能够靠的她更加的近一些。仿佛只要这样的话,时光便是能回溯,玡哥哥的身子也能够好起来,能够再度的替自己撑起一片天一样。
“越多越好,我想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件天大的喜事。摆宴席,大摆宴席,可以从紫极殿开始向外一直的往外延伸,可以摆满整个庭前广场,若是还不够的话,顺势的沿着长亭继续一直的延伸出了午门也可。官员,士兵,百姓,认识的不认识的,想来吃尽管的敞开的肚子。”秦暖指手画脚的对空描绘着,心底突然的生出一股子的豪迈和放肆。
越说越是来劲,渐渐的,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后背上插上了翅膀似的,整个人几乎要飞起来。
“呀,你这可不得一顿饭就把皇宫给吃穷了呀,这得是摆多少桌子呀”玡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是你说的,要大半特办。”
“朝廷里的大臣们可得心疼坏了。”
看,玡哥哥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灿烂而又阳光。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睛的错觉还是他的嘴角的弧度当真是有着不可想象的魔力而格外的感染人,有那么一瞬,秦暖倒是隐约的觉得玡的身躯都是好了些。
“那不是正好看了好戏”虽然这更像是杯水车薪,或许是更加的恐怖的回光返照。可是,秦暖总是希冀他能够好一些,再好一些。
“哈哈,这才是你真实的想法呢,你真坏。”
“你才是呢。”
“是你是你。”
“有个问题,到哪儿找这倒霉蛋去”
彼时,两人已经是走到了院子门前。门扉大咧咧的敞开着透着几分的人走茶凉的落寞,是方才那些来人,急匆匆的打碎了这里的宁静倒是忘了收拾尾巴。
“哪里需要找,现成的便有。”
“哪儿”
“远在天边。”玡的下巴微微冲着一个方向一瞄。
“额,参见大人。”
“丞相大人。”
咦,人声,尚且的有人在这里吗
自己的确是有些走神了,居然这么大意的倒是没有察觉。顺势望去,就在院门之外的围墙后,十来个穿着制式衣衫的兵将正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看服饰打扮是某个衙门的人,一个个的手里提着镶嵌着铜环的腰刀,绝对不是那些捉着棍棒或者长枪的走卒可以比拟,想来身份也不会低下到哪里去。原来人倒是没有走的干净,也倒是亏了他们,一墙之隔很好的掩藏了他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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