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会有更多的墨衣向你发动迅猛的攻击,他们会茹毛饮血的把你撕的粉碎!
仅仅的三两个墨衣就把你打的没有多少的还手余地,他们这群来人的确是如同当初其中一人说的:来的都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好手。死了死了,马上就要死了,自己是绝对的敌人不过他们的!怕是一旦跌到了地上,便会是自己的末日。
呼呼,
听,风呜咽的更加的大声了。
这感觉有些像是做过山车,身子经过了最高的一点之后向下继续的前进。而这个前进可是不得了,惯型的作用加上万有引力的催促,她觉得整个人俨然的跟一枚从天空划下的流星似的迅速的跌去了。因了速度之快,她隐隐的甚至是觉得肌肤被被风儿刮的有些刺痛。
身子开始往下运动了,自己向着人群快速的跌去了。
身子的角度的调整使得她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站立的那种状态,然而这样的状态却是使得她的视线再度的丧了对于下方的掌控,渐渐的她完完全全的看不见下方的模样了。偏偏意识却是又无比的清醒的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催促着她、告诉着她:下方正有更多的厉害的高手在等着,等着作甚
要她的命!
碰,
脚下似乎是撞到了些什么,硬硬的像是支撑。然而并没有坚持多久,足下便又是诡异的软了下去。像是遇上了大风的活动板房,瞬间的垮了去。一尺一丈,迅速的向下,足下骤然的又跟豆腐渣工程似的半点的提供不了支撑,那儿好像是藏着一个大洞,要把她整个的给吞了进去。
“天,又是什么情况!”秦暖直挺挺的僵着身子,任凭身子继续的运动着。
哎哟!
疼死我了!
啊呜!
听,足下一阵哀号,撕心裂肺。
咦,下跌的势头止住了,足下如旧的没有大地的坚固带给人那么的可靠,然而到底是不再往下降。高低不平的带着微微的颤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侧目,一侧肩头上无力的摔了一小撮的断发。秦暖忙不叠的提手一抓,天,自己的一侧的头发倒是被齐齐的切去了一小截子。虽然的算不上多,然而好险。若是方才自己的行动再慢上了一分,那么或许断掉的就不仅仅是自己的头发而已了呢。环顾,视线从天旋地转中迅速的恢复,直视,只能够恰恰的看见一大片人的头顶。呀,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高的这样的鹤立鸡群的状态,或许是只有打篮球的某某某才会有的身高吧。
足下又是一阵颤动,像是什么要起来。
秦暖敏感的低头一看,三个墨衣正是以诡异的姿势叠着在一起痛苦的哀号着,而自己就站在最上面的一人的背部。哟,还以为自己突然的长高了呢,原来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直接踩人家的身上了呀。
罪过罪过,又伤人咯。不过既是这些来者不善的墨衣的话,秦暖突然的觉得有些痛快:活该!
“呀,她在这。”旁人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是这般短暂的愣着,直到不知道是谁抢先的迸出了一声。
看,靠的最近的一人提刀冲过来了,他和秦暖俨然的是最近的,彼此之间不到一丈。近,好近,近的只要这长刀挥下来便是可以准确无误的击中秦暖。他是这么想的,更是这么做的。
“来了!”求生从来都是人最为基础的本能,在这样的本能下人全部的潜能都会被瞬间的激发出来。听觉、视觉、触觉、反应,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想不到的感官协同的作战,将秦暖的精神提高到了十二万分不止。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