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的重复,分不清是对他人的呵斥,还是纯粹的是希冀用呐喊、用咆哮来让自己的摇曳如风中烛火的心绪,不至于那么的孤单。“你一定要在,为了你,老夫已经舍弃了一切。”
“出来!”
“没有你,老夫该怎么办”
“老夫还等着用你去换取丰厚的酬劳。”
“老夫已经一无所有,全部倚靠你了!”
“出来,圣物,老夫的圣物!”
“咳咳咳……放弃吧!你找不到的。没了,咳咳,全都没了。”
呵呵,某人还没有死呢
不过那听着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一样好像下一刻就要熄灭的勉强,好像和死也是差不多呢。那乌鸦似的聒噪,声声逆耳。
知道吗
静流忽然的很庆幸自己打了他一拳,活该。
这样的讨厌的存在,就应该用力的打,打死了才好呢。
“闭嘴!”冷斥,对于他,静流已经吝啬的只肯施舍两个字而已。
这会儿,他甚至是只希望他闭上那副臭嘴,哪怕死了更是索性。
“完了,都完了,你找不……”
啪嗒,
什么东西摔在面上,奏起一声诡异的窸窣。
不大的声音,却是恍若天生的带着什么莫测的魔力,如同混沌初开之时的滔滔洪流,势不可挡的将一切的罪恶和善良冲洗的干净。
湿润,恰好打在了面孔之上,无比的靠近瞳子,以致于视线对这不速之客怎么也忽略不去。手指轻触,置于眼前凑近了仔细的端详,“这是……水”
“竟是蓝色的。”
“不对,是雨!”北山鹰的声音陡然的嘹亮,“是雨,真的是雨!”
“是雨吗”静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突然的忘却了前一刻缠着心头的头等大事,心跳清晰的加快了步履,敲打的胸膛微微有些发疼。
仰首,眼眸因为湿润而有些睁不开,却又是倔强的死死的撑着最后的一线。蓝色的液体如同潮涌一般充满了缝隙,整个世界突然的像是被笼进了水晶球一样。幽幽的蓝色透着平时绝对难得一见的神秘,辩不清来历的液体使得一切看去有些扭曲,一切看去都如同见到了只存在于口口相传的深海中的人鱼一样,梦幻而又不真实。
天空洗过一样的发白,白的纯粹,白的过分,往昔压在所有人头顶的熊熊的火焰,半点都寻不到踪迹。像蜡炬成灰,似烽火消弭,如同一座火山彻底的陷进了没有尽头的沉睡。
动到静的演变,当最为惹眼的存在突然的消失,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静的时候,忽然的连累周遭的温度都降了几分。冷,似是冰霜紧紧的裹住了你,一点一滴的抽走你身上的温度,好冷!真的好冷!
就像白天和晚上的交替,当光明被消磨的只剩下冰冷的月华的时候,心头无端端的生出了压力来。好像是被抛弃在一个从所未到的城市车站,任凭人来人往,然而所有的面孔都是陌生。任凭身旁指引符号万千,可是你却怎么也寻不到归去的方向。
然后,心绪便是瞬间的慌了。
“蓝色的雨,怎么可能”
雨渐渐的大了一些,淅淅沥沥,唤醒一片朦胧笼着山谷。倒也不是什么瓢泼似的骇人,更像是走在三月的江南,蒙蒙的一刻不停的细雨。很小很小,甚至都不需要撑伞的程度,漫步恰好。
一踏糊涂的地面上缓缓的集聚了一条条的涓涓细流,在肯坑洼洼的指引下汇聚。像刚刚的犁过的地面很快便是变得泥泞,丝丝缕缕的冰蓝在脚边、在面前、在视线索能够看到的每一个地方流淌着,一团团、一滩滩的算不上太多,然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