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谷里,你活着意味着有些事情永远没有办法完成。所以,安息吧!”
“师傅。”
“师傅小心。”
是秦暖的声音,尖锐而又急切的呼唤,远远的传来,更像是催命的讯号。
他万万想不到,到了这会儿最后没有背弃自己的人,倒是一个堪堪的进门不足半年的外人。这到底该算是幸运呢,还是一种悲哀呢。“必须要死所以为师……不对,现在倒是没有那个资格了。”忽然的改口,心里直是滴血的生疼。“原来老夫的活着,倒是令有些人觉得惶恐不安了吗是静流派你来的吗对了,应该是他吧,也只能够是他的吧。”
“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到此为止了!”
擦卡,
清脆的骨裂声,冷汗不要钱似的瞬间沁满了额头,不好,他在运动致命的森白……那把长达两丈的银枪。冰凉的不带一丝的温度的金属,毫不留情的在自己的血肉里面起舞。
好疼,真的好疼,感觉好像身躯里面的血肉连同骨骼完全的被扯碎了架子,要像一杯速溶的咖啡一样混合的再也分不清彼此。
啪嗒,
大手一抓,掌心使劲,如同老虎钳子一样死死的攥住了枪杆。“逆徒!”
欺师灭祖的行径,以下犯上的谋逆,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眼前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浑身长满了刺儿的刺猬一样,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一碰就痛。
他要杀自己,他真的要杀自己。
这不是梦境,这不是幻觉,这更不是自己的遐想。
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却又是那么的匪夷所思,这么多年了自己连这个念头都不曾燃起。最不愿发生的事情,最不愿触及的事情,最惊惧的事情,便是跟自己较劲,生生的发生在了眼前。
正如胸膛上的剧烈的疼痛一样,真实而清楚的怎么也无法忽略了去。“你当真的岂敢”
“死吧!”
呲,
长枪如通电似的释放出一股子剧烈的酥麻,如比卡丘的大招十万伏特一样,直惹的手掌潜意识的退却的远远的。胸膛上传来巨大的拉扯,好似是有什么要从内而外的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统统的给拽了出去一样。尔后眼前残影缭绕,一阵风声呼啸,头顶便是见得一条寒光铺天盖地的重重的摔了下来。俨然的跟被共工撞倒的不周山承天柱子一样,重重的似要把一切都给压扁了去。
不好,他要发动攻击了。
雷霆霹雳斩!
自己所教授的招式,以长枪两丈长之长为依仗,呈现长条状最大程度的扩展攻击的范畴。从上而下的角度,居高临下便是守着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占据了最大的优势。
呵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昔日的弟子什么都丢了倒是没有忘记招式,这是对自己的缅怀呢,还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呢
然而心惊归心惊,舞岗莫离却是没有坐以待毙。足下向着左侧急忙的踏了三步,尔后侧身提掌横向的击出一下。碰,实打实的攻击罗的实在。他的招式他是最熟悉的,有攻击的法子,亦是破解的法子。
在避开了致命一击的同时,还同时的选择了反击。离谷第一高手之名,到底是超然的胜过常人。
掌心不偏不倚,正好躲在了一个巧妙的位置,打中了枪杆之上。这个角度选择的很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