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手心随着一抹闪光而骤然的一痛,眼角的余光清楚的瞟见了森白的长剑高高跃起,甩掉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像水里的一尾鲤鱼,偶尔的跃出了水面,带起颗颗璀璨!
呲,
抽气,好疼。
身子怏怏的急退出七八步外,疼痛如醍醐灌顶的让他清醒。垂首,一双还保持着爪子形状的手掌被成片的殷殷的湿润覆盖。世上最为夺目的颜色,跟开到了最大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不要钱似的正源源不断的溢出。
“怎么会!”自己竟是受伤了吗
怎么可能
所向披靡的罗象,像是上帝特地的眷顾的大招加身,突然的被收了回去了吗
“不行了吗追了一路你够了吧,轮到吾了!”对面的一枚倒是机灵,见自己路出了本体便提剑攻杀上前。
趁你病,要你命!
嘿,自己还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呢。
“哼。”舞岗莫离蛮牛似的挤出一个鼻音,浑身再度虚化,直直的迎面撞了上去。
一条重复的轨迹,两个相对快速运动的人,同样的不遗余力的全力以赴的横冲直撞。区区的七八丈距离,瞬间的化作了虚无。就好像两辆相对行驶的汽车,当他们对上的那一刻起,便意味着彼此的速度不再是原先的卑微,而是一加一的重叠。量变到了极致,瞬间的产生了恐怖的质变。
轰!
两者没有任何反应余地的撞在了一起,人形虚影一触而散,像一个被压破了的气球一样自内而外迸发出强大的气浪。正是打算捡便宜的偃月被整个的高高掀起。
呈现一个大字,虚空的抬高到了五六丈的高空。
哗啦啦,
半空一阵银光飞旋,洒下片片耀眼的雪花,尔后直直的嵌入了不远处的青石板内。晃悠,像是对被抛弃的怨愤的控诉。是他的剑,是他早已经熟悉的如同左膀右臂一样的剑,竟是给丢了去!
“逆徒,从来没有轮到过你!”半空,一声洪亮如钟。
像是较劲,像是告诫,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主的宣判。
白烟溃散之后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瞬间的聚集成人形的虚影,时间空间在他的面孔恍若没有任何的意义。天知道他是怎么的就诡异的出现在了偃月的身侧,唯一的可以肯定的时候,当他高高的举起拳头,悬在某人的面孔上的时候:对于身在无处着力的半空的偃月,那是他最没有抵抗的余地的一刻。
你跑不掉了!
嗖,
拳头重重的砸了下去,因了过分的快的速度的缘故,竟是带起来如疾空破响的呼啸。远观,虚影的拳头无限的放大了起来,使得整个身子都恍惚又虚化了几分,拖曳着长长的扫帚尾,似划下了天际的陨石,对着处在其下的面孔砸了过去。
没有丝毫的意外,毫无阻隔的命中目标。势不可挡的一路直行,侧面看可以清楚的见到从鼻梁中部为圆心,荡开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圆形凹陷。一路延伸而下,骨骼似不存在似的任凭整个面孔扭曲,鼻梁中部向内塌陷,片刻之间便是和嘴唇平齐。
一击之下,偃月完全的没有逃脱的余地,硬生生的中招。原本被掀起的身体简直就成了网球拍下面的球儿,到哪里都只有被击打的份儿。反向大幅度的扭曲了身子,加速跌向了地面。
打中了,他完蛋了!
那样的强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