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师兄一向的都是师傅最为信赖的人。师傅或许是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大师兄会违背了他的意思。正因为这样,若是大师兄和静长老他们联合起来的话,那么一切便说的通了。
大师兄,你可知道你已经吸引了诺大的疑点呢。
“对于炼制圣物,你并不反对,正如你在长老大会上意外的同意静长老一样。处心积虑的让师傅相信你的缘由,为的便是有那么一天,能够让师傅把你当真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存在,所谓的表决,其实早就是算计好了的,对吗”
“六师妹,你越说越是远了。此事早已经解释给师傅听,师兄不过是不想让圣物下落不明。”
“找到了圣物,便可以炼制圣物,是为了这目的吗”秦暖执着的锁定了一个圈子,不断往既定的轨道上引。
“六师妹,不论怎么的解释你倒是已经认定师兄有罪了是吗”
“你以为呢”
“你……”
“站住,你这逆徒往哪里走!”
天空,一声嘹亮,熟悉而又让人心安。
“是师傅,师傅回来了。”钟颜斐律齐喊了句。
秦暖亦是着了魔似的忍不住的冲着那个方向望去:
轰隆,
进院的简易门楼之上白色的雾气翻滚,依稀可见是一个倒飞的人形,惊起一道墨色的流星急速的划亮天际。疾如闪电,快似流光,没有任何的阻隔的便是一头载进了院里,扬起一片沙尘暴似的尘嚣。在一片干净的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是不会有多少的尘土的,而有的话,便是意味着是巨大的撞击将青石板材砸成了糜粉。
呲,
天哪,血肉之躯砸碎青石板材,这得是多大的力量
这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谁都知道,脆弱不堪的肌肤别说石头了,便是一张纸都能够刺痛了我们。而到了简直非人的程度的把石头都给……那一定是不可想象的疼。
院子里瞬间出现了一个凹陷的深坑,宽逾三两丈,便是惊天巨响之后的唯一的痕迹。
巨响之后的平静,从陡高到平复的巨大的落差,俨然的像是让一个平步青云的了不得的人物径直的摔到脚踏实地的地面一样,倾世繁华朝夕之间丧的干净。无端的空,无端的虚,仿佛属于身体的一部分被活生生的斩杀了去。
压抑,像要溺死人的水,悄然的蔓延。
化作看不见的双手,死死的掐住了你的脖子似的,恍惚之间竟是连这熟悉的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好安静,好讨厌的安静,仿佛堪堪的平息了烽火战场之上,只余下了乌鸦不吉利的聒噪的死一般的寂静。那人,是死了吗对呢,那样的沉重的一击,决然的是人的血肉之躯所无法承受的。即便是丢了性命,也是说的过去的吧。
白烟,在门楼之上化作了虚化的人形。
居于高处,仰望的视线里宛若神佛。师傅,是师傅,是师傅出手了吗
对的,离谷第一高手的攻击,是没有人可以抵抗的住的。就好像是板上钉钉一样,是不需要商量的余地的注定。
“什么”
“那只手是。”眼睛,总是对动的物体格外的敏感。尤其是在一片似要定格的画面里,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将是置身焦点之下的明星,让人怎么也忽略不去。
秦暖不自觉的睁大了唯一的可以动作的眼睛,是院子的深坑当中探出一只手来。有动静,是人的动静,那深坑里的人还活着!他还活着,天哪,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