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别的管教不严的动了些什么,其实也是无关紧要。”
“王子是要……可是这般,会不会惹来麻烦”
“本王从不怕麻烦,何况吾等是盟军,只要不闹得面上难看,他也无话可说。手下人不是闲着没事做嘛,正好让他们活动下筋骨。”麻烦
矛盾
老实说,他才懒得顾及这些呢。他是恨透了大司马的,分明口口声声的跟自己一道的盟军,倒是一个最诚心的戒备着自己的主儿。
“王子英明,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控制好度,别一发不可收拾便可。”
“属下明白。”
熊熊的烈焰在天空燃烧,遥遥的俯视下,诺大的山谷披着一层朦胧的微红的轮廓,仿佛是迷雾中的不为人知的古堡建筑群,看去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可怖。这就是离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或者说是被人遗弃的角罗。
三开主楼外,人山人海,然而却是像受到了指令的军队一样,屏着呼吸唯恐扰了什么。
凝望,远眺,定格,所有人的视线,着了魔似的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高处。十里药海的波澜沙沙的作响,甘心的作为恢宏的铺垫,使得居于高处的悬桥,俨然的成了万众瞩目的最好的舞台。
“打开。”静流吩咐。
“是,长老。”
小斯单手托着盒子底部,右手按在了盖子之上。
嘎吱,
盒子的材质并算不得好,只是轻轻的一碰木质的轴承便是发出有些刺耳的异响。像是这就已经到了极限似的,怪叫着、哀号着。
“开了,倒是要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静师兄,他们这般的无礼,您怎么还让他们……”
“偃师弟呀,看来某些人是连老夫都给怀疑上了呢。瞧这架势,倒是不得不从。”静流看了偃安一眼,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哼,看吧看吧,里面装的就是祭天用的道具。要看,汝等看的清楚便是。原本,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莫非,当真是……不会,分明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
悬桥上的几人或是在意,或是担忧,或是不屑,或是期待,各怀心思的众人眼眸却是不约而同的聚焦到了盒子上。一道缝隙在缓缓的开启,一点,一点,半寸,漆漆的墨色透着说不出的神秘,像是藏着一个未知的世界。
不知道是这盒子有千斤的沉重,还是这么多位大人物看着压力颇为的巨大,小斯的动作倒是不自觉的缓慢。就好像是一个进行着精密的不允许一丝一毫的失误的手术的医生,本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却是一点都不嫌弃耗费时间。
滴答,滴答,
是不可名状的时间,在看不见却是又与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的地方流淌。对于其具体的定义在这一刻变的模糊,只是觉得在刻意的跟人做对似的,拖曳的格外的绵长。
很久,好久,真的过去了好久。
久的让本就是最为难熬的等待,无限期的拉长了其折磨人的过程,一直到几人睁的大大的眼睛都因了过分的长久保持一个动作而显得麻木。
咣,
淡淡的青芒,如同烧开的水一样散出袅袅的烟雾。不大,然而异样的颜色却是给它贴上了绝对的不同于周遭的标签,是一种鹤立鸡群,让人第一眼便是无法将它给忽略了去。
呲,
一片抽气声,终结了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等候。“这是!”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