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荒谬,摇光,雁南古城都护是吧”
“你认识本官”
“明明知道这是花月的公主殿下,还敢对她出手,这是以下犯上,汝等可是知罪”
“吾等身份卑微,远居边疆,都啊也没有见过公主殿下。谁知道这贸然的闯上门来,是或者不是。”他选择了动手,便早已经决定了他的立场。“何况,即便她是真的公主殿下,然而她领着城外敌军来犯,便是花月之敌。吾等奉命固守,无论谁来了,只要动了雁南古城的心思,便是不死不休。”
“不开眼的家伙,倒是固执的跟块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你”
“你什么你,识相的就尽快让你麾下退下,惊扰了公主殿下,可不是你能够担待的起。”
“你谁呀你,倒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是谁呵呵。”
秦暖漫不经心的抛出了一句,“书韩磊羽,中书丞相。”
声音并不大,一个蒙上了尘埃的名字,却惹的一众哗然。
“嗯是那个号称冷面判官的人。”
“判官”
“修罗地狱的使者”
“是那个人。”
“他不是……”
摇光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之前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皇上遇刺的时候,爆出他是假冒的,一时不知所踪。不想,倒是出现在了这里”
“本官错了一次连累皇上被奸人所害,绝对不会错第二次,公主殿下是花月仅剩的血脉之一,本官绝不许皇上的子嗣出事。”
“看的出来,又是一个铁了心的叛臣贼子。”摇光先是一惊,尔后便是冷下了面孔,举手,将领特有的发号施令的威严,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众弓箭手听令,将这三人,就地格杀!”
“是。”
“是。”
无数的弓弦紧绷而发出了极限的呐喊,被重叠了无数次后放大的突兀,直惹人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好难看的声音,好诡异的声音,好摄人的声音,好可怕的声音。
仿佛是走在那老旧的楼梯上,足下岁月洗礼、久经虫蛀的木板,每走一步都发出痛苦的哀号。在瑟瑟的的绝不正常的颤栗里,让你经不住的担心下一刻就会崩塌了去,连累你摔的粉身碎骨。
“这。”秦暖怯懦的伸手,拽住了龙秦勿忘的手。
她说她不怕,然而当死亡真正的摆在面前的时候,生来的本能还是出卖了她的强撑的倔强。
“小姐别怕,有属下在。哪怕扎成了刺猬,也是属下先行。”
“额,不许瞎说。”
“属下没什么能耐,答应了保护你却似乎并不能够带你离开呢。”
“没事,你已经做的足够的多。若是当真的死了,也是我害了你。”
两人的手十指交错,紧紧的合在了一起。“龙秦勿忘,死而无憾。”
“死而无憾。”
“慢着,在做一个决定之前,可得先度量好做这事情的后果。”书韩磊羽瞟了四周一眼,冷峻的面孔添了严肃而显得越发的可怖。宛如晚上寺庙里面守护平安的四大金刚,只是单单的看你一眼便是一种无形的震慑。
“觊觎边疆的不论是谁皆为敌,打死汝等也没人会说什么。”
“镇东铁骑果然桀骜,不听使唤。”
“多谢夸奖。”
“然而镇东铁骑二十万人,却从来轮不到你区区一个都护做主。没有人像二皇子尚罗建业那样可以轻易的号令,如今他不在了,这花月最强的一支军队,要号令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书韩磊羽说着右手一扬,高高的举过头顶,耀眼的阳光下手里似乎有一枚什么菱形的物件,因了过高的角度孤高的让人只有仰望的权利,看去显得有些发暗。
“朗咒!那是狼咒!”人山人海,辩别不清是谁第一个喊出了这个称谓。然而当他诏告世人的时候,却是俨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