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有吹花这等人才,要动手,也不必好费心思,在区区的匣子中动了手脚。”
一句话,轻易的击散了占卜哈所有的担忧。
不论心中何等的忐忑,只是,聪明如他,到底是明白,若是要对自己不利的话,有慕容吹花一人在,根本就不会容许,自己还在犹豫,要不要看所谓的礼物。
呵呵,这么简单的道理,可笑自己,倒是现在才想的明白。
当真,有些该死。莫非,自己倒是真的,被这两个不速之客,给吓唬到了“啊哈这一点,本王子自然相信皇上的诚意。”
食指向上一挑,带动着墨木匣子大开,墨色的未知,恍若一道晴天霹雳,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占卜哈的身子。连累,从头到脚的僵硬了个彻底的身躯,甚至是一副俊逸的面孔,都给狠心额扯走,全部的血气。任凭,不健康的惨淡,包裹着一双,急剧的收缩的瞳子。
恍惚,怀疑,好像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小孩子,忽然的见到,一道披头散发的白影,飘然而至。
悬在半空,忘记了收回的手,轻易的,泄漏了他心里的无措。“什么这是……”
“人头一枚。”慕容吹花不咸不淡的回答,区区四字,不多。
只是,正如,视线转换,聚焦在墨漆匣子之中。
那一枚,沾染了斑驳的淋漓,就那么无声的放着,没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声音,失了全部的动作的繁华。却是偏偏,似一座泰山,压在占卜哈的背上。
过分的沉重,才会,惹的他逃也似的踉跄着倒退一步。
明明肉眼已然早就见到的事实,当再次得到了肯定的时候,心,还是毫无征兆的,乱了个彻彻底底。低垂下去的眉宇,压的高傲的视线,眯上了一条缝隙。“西南郡王吴阔……他竟是……真的死了”
“王子好眼力,这幅模样,还能够一眼便认出,他的来历。不错,这正是西南郡王吴阔。乃是皇上吩咐本座,不远千里去西南地界取来。”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杀死他西南吴家,可是远远比他这个名不副实的皇帝要……”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抬起皓首,想要反驳些什么。只是,四目相对,忽然的,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狠心的,将胸中的千言万语,给生生的扼杀,在初生的摇篮。
哼,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不管自己再怎么的难以置信,任凭自己说的天花乱坠的辩驳,到底,甚至是连这枚静静的躺在匣子中的头颅,都撼动不了。
“要什么呵呵,来的强的多是不是没错,在世上眼中,这本就是朕的一贯的形象。只是,这不过是朕的一步谋划。甚至不惜,屈身为吴家所擒,为的便是让所有人相信,朕不过是一个懦弱无能之辈。”
轰隆,
恍惚,一道晴天霹雳扯碎了耳际。
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呲……好深的心计,似乎,倒是本王子小瞧了你。一国的皇帝,到底,不简单。”再次审视,忽然的发现,先前自己甚至是连看也懒得去看的主儿。
浑身上下,似是笼罩着厚重的迷雾。
分明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奈何,那一层恍惚的朦胧。倒是好似,在二人之间,划下了一道,隔绝了千山万水的鸿沟。猜不透,摸不着。
“恭维的话语,就算了吧。来此的目的,此刻,王子觉得,你我之间,有做交易的资格了吗”
“当然。皇上有事,但说无妨。”莫非,当真是应了俗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