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帝君在此。快点,后面有追兵。”冥仇见是熟人,正是主子麾下,四大战将之一,素震天。
急忙,耐着性子的招呼。他只道是,或许某人一时眼花没有看清自己二人。
“哼,归元叛逆,亦敢大言不惭的自称皇帝,当真是可笑。”
不想,他接下来的字句,那疏离的好似,要隔绝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却是连累,冥仇变了颜色。“素震天,你说什么东西没大没小,活的腻味了”
叛逆
多么的,刺眼的字眼,他竟也有胆子,拿出来说道。
尤其,以他微末的身份,来冒犯主子,更是为冥仇所难以忍受。
“活的腻味的,是归元叛逆才是。本将奉命镇守苓岚,可不会容许这等大逆不道之徒进入京都。众将听令,他们二人但凡敢靠近城门半步,便给本将,乱箭射杀。”
“是。”
“是,将军。”
“属下遵命。”素震天的两侧,左右依次排列开来的清一色的兵甲。个个将手中的弓箭,拉成了满月。出乎意料的是,锋芒,竟是统统的聚焦到了昔日的主人,风雅间和冥仇的身上。
看这架势,只要是但凡有点常识的,便是知道定然,早有准备。
“震天,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却是要对付本王”好看的眉宇,缠成了一团麻花。连累,本就是魅惑的紫眸,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心底,不由自主的,任凭,一丝不安的种子,暗自萌发。
“放肆,素震天,你要造反不成不睁大你的眼睛看的清楚,这是皇上!”冥仇可以忍受,他人无论怎么对待自己。然而,正如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每一个人,都有那一分,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柔软。
而他冥仇所最在乎的,便是主子,风雅间。
“正因了看的清楚,那是归元叛逆风雅间,所以,本将才绝不能够对尔等二人姑息。京都之地,岂容许他一个犯上作乱的逆贼,污染”不想,素震天却是一脸的正义凛然。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刻意的,和风雅间这个旧主划清界限。
“素震天,你吃错了药了是不”
“本将很清醒,屈服在归元叛贼的威迫之下,不得已苟延残喘。本将等的,便是为了今日。本将,绝不同流合污。”
心儿,好似被千万把尖锐的刀子,来来回回的游走。长江后浪叠前浪的疼,刻苦铭心的痛,连累,风雅间闭着双眸,不愿意去见某个容颜依旧,心思却是恍若隔世的主儿。甚至是呼吸,都觉得不停的抽痛。“震天,哼,为什么,朕对你不薄。为何,倒是要趁着朕不在京都的日子,伺机作乱”
被最信赖的人之一背叛,这般的感觉,从来都不会好。
“就凭,你自称为朕,着实的让本将所不耻。”
“可恶,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皇上,何须与他多说,居然胆敢趁机作乱,本座今日便要为皇上除了你这个祸害!小子,受死吧!”脚下微动,身子腾空而起,轻易的便是与十数丈的城墙齐高。与此同时,手中动作亦是不慢,自下而上,迅速的抽出玄铁重剑。高高的举过头顶,自上而下,对着某个令人恨的牙痒痒的主儿,狠狠的劈了下去。
“啊……拦住他……拦住他……快拦住他!”素震天的瞳孔,急剧的一阵收缩。
万万想不到,这主儿会这么果断的就对自己下手。
更没有意料到的是,眨眼之间,他的功夫竟是高超到已然提剑到了距离自己,几丈之内。
双腿,不争气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