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敌对,本官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区区的伎俩,王爷本可轻易破除,壁垒虽厚,却拦不住镇东铁骑。”
“可是一月之期的赌到底是本王输了,输的彻底,输的一塌糊涂,本王很不甘心呢。”
“难得的安稳,为了今日的和平,花月付出了太多。王爷您已经位极人臣,独揽大权,皇上尚幼,其实真正的掌权人是你。如今的局面不是很好吗王爷何苦,要生出事端”
“任凭坐拥天下,却奈何不了你。”
呲,
他果然,是死死的盯住了自己。被他人记恨的忐忑,从不是好受的滋味。“本官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待得尚罗家安定,本官会自行离开。”
“哦左丞之位,辅政大臣,你舍得”
“本官若是一个在乎地位的人,那么当初就不会将苓岚拱手。”
“哦差点忘记,你当初也是左右着花月的人。依照你的聪明才智,虎咒在手,你大可有一番作为。”
“花月都不在乎,哪里会在意区区的左丞之位本官如今盘横,不过是完成对先皇的承诺,保苓岚安定。”
“看不出来,大人你还是一个忠心念旧的人。”
“王爷这是在讽刺本官吗”
“哈哈,花月有大人这般能臣,是修不来的福气。本王高兴尚且嫌弃不及,哪里敢有任何的不悦”仰首大笑几声,左右的张望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等了许久,怎么不见正主。母后呢,她怎么还不出现”
“太皇太后高高在上,臣下不敢揣测。”
“那么本王这就去看看。”
“不用了吧”眼见得他起身,玡亦是动作,提手一拦,堵住了他的去路。“或许是在照料小皇上,或许是在梳妆以备此盛事,为了皇上而筹备的盛典,她是主角,总是需要一点时间准备。吾等,还是别去打扰为好。说不得,现在已在路上。”
“你似乎并不想本王去掖庭。”
“王爷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何苦对她执着不放。”
“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
“她很怕你,至少不需要时时刻刻的,令她如惊弓之鸟。”
“你在关心她”皓首侧斜,一副探寻的样子。
“尚罗家的脸面人物,没有必要惹他人看笑话。”
“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
“酒菜丰盛,暂且坐下稍候,娘娘该是已经在路上。为了皇上而准备的,她没有那么的糊涂,会因此任性而违了王爷的心思。”他从不中意沾酒,甚至于厌恶。然而到底,矛盾的举起了杯盏。“本官,敬你一杯。”
“左丞大人的酒,得喝。”
“干。”
哗啦哗啦,
一行兵甲闯进院罗,训练有素的动作,漾起有节奏的旋律。
“喂,什么人,竟敢……”
“这是。”
几名恰巧撞上的太监正是疑惑,不想不等他们说完,便是马上有几名兵甲绕道身后,堵住了他们的口鼻,强行的拖到了一旁。谁能够料到,正在这守卫森严的皇宫之内,距离紫极殿不远的一处,那么的喧闹的场面边际,居然有人旁若无人的擅闯。
宫门蔷薇,仆役婢女,视若无睹的横冲直撞。
咣当,
提手一推,是有些过分的大力,连累整扇的万字格栅木门,发出尖锐的哀号。
“啊,什么人,擅闯太皇太后寝宫,可是死罪!”
“奉摄政王之命,前来请娘娘为临,百官大臣,正等着娘娘和皇上呢。”领头的是一个墨甲汉子,挎着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