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声音,倒是似曾相识的体贴。“嗯”
“吃吧。”
三四枚果子,似有独特的魔力,让她赶忙的提手接在怀里。
青的,红的,还沾着几缕晶莹的水竹,一看,便是牵动胃口。
嗯哼,
忍不住的咽下了一口唾沫,生理的需要告诉她,这当真是雪中送炭的及时。
“什么,你是谁”只是,尚罗晓涵到底没有心大到,无缘无故的,就吃一个陌生人给的东西。提首,凝望,五步开外,宽松的雪色长袍,纯粹的素色,不沾染哪怕一分的闲杂。
又是一个中意白的人,不过似乎和自己,又有些不同。
蓬松的好似浴袍一样,忍不住的担心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却是绝对不会不合身。让人看去,明明是瘦削的人儿,倒是显得肩骨宽敞了些,而添了几分的傲人气势。
胸前两道三寸交错,印着类似甲骨文一样的晦涩难懂的文字。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有缘人的解铃。蔓延而下,三四圈绸带缠绕,斜向后打了一个结,留下逾越几尺的穗子。随着同样的宽松的如同云朵一样雍容的裙摆,好不飘逸。
双臂前肘露出袖子,环抱。
至于肘部,大大的袖子因了动作的缘故,而堆叠出几层好看的褶皱,就像是蹒跚学步的法斗,那肉肉的肌肤,说不出的养眼。袖口,自然是极大,雪白的纱,从来不介意用料会不会显得有些浪费。即便是胸口的高度垂挂而下,亦是一直堪堪的拖曳到地。
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坚毅的肌肉线条,却又透着和这一身飘然不符的力道。尤其右手手腕处,白色的丝带绑着了几圈,一个好看的结束,阳刚处却又带了几分女子的细腻。
再往上,三千青色为墨,如瀑的倾泻了一肩。或许,是唯恐扰了它的顺,不加一分的束缚。只是以,最自然,最原始的姿态,任凭每一缕的乌墨,自由自在的飘摇。
红线至于双耳处,向后藏进青丝之下。
左右的撑起,一张白玉的假面,无暇。
笔挺的唇瓣,刀削的鼻梁,苍劲却是绝不露出锋芒的眉头右侧,画着一处不知名的墨色纹路。它就好像,是艺术家手下,精雕细琢的涤荡去了所有的瑕疵的雕塑。只追求,无缺的至上。
双眼开孔,是狐狸状的狭长。
两点青色,似晚上的坟地,摇曳的鬼火一样,若隐若现。是作为人,本不该有的莫测。
然而,却绝对不至于让你生出了胆怯。
潜藏自骨子里面的好奇摇曳,只是忽然的冲动,想要探寻,这样的一个好似被云儿裹着的人物,这个的一个玉面遮掩之下,究竟是潜藏着怎样的不为人知。
他,是谁
他,为何要接近自己
他,为何会在这儿
“听得梦中呢喃,是一个暖字。你的名字,可是秦暖”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徘徊在耳畔的重复,再度的提起,就好像是初升的朝阳,总是惹万物生灵瞩目。“秦暖……这个名字,玡哥哥说,我不能用其他的名字,所以,算是吧。”
“凤极天命,你是花月的公主。”
“额,我……你怎么知道”
“你眉宇上的印记,秦暖这个名字,你,看来果然是她。”
印记
是那枚,血色的小凤“她,她是谁”
“我要守护的人。”
“……我不懂。”嗯哼
自己到底是什么待遇,突然的多了一个人,说要守护自己。并不是说嫌弃吧,只是,自己甚至都还没有搞懂,秦暖这个新来的名字,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
就有那么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