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得。口口声声,说是把人送到了宗人府,偏偏,为什么,宗人府的大牢里面,却是没有哪个宫女来过的半分的痕迹呢”宗人府,若非是自己当真的去过,还真被他们给蒙了呢。
也亏得,他们几个,好信誓旦旦,说的出口!
“……王爷,小的……”
“王爷,这……”
看来,自己温文尔雅的好声好气,他们几个,倒是天真的,当自己是软弱可欺。“还是,要本王亲自将尔等送入宗人府大牢,好让你们睁开眼睛,看个清楚”大牢
略微一下思索,似乎,倒是比纯粹的在此耗费口舌的周旋,要来的好得多呢。“啧啧,说起来,这里,的确不是一个好的说话的地方。倒是不如宗人府大牢,来的配置齐全。听说,宗人府的刑罚,乃是出自刑部,与天牢同一个规格。本王也没有见过,蛮感兴趣的呢,不如,本王陪尔等,走一遭”
“啊……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王爷,小的说,小的什么都交代。只是,千万别把吾等几人,送入大牢啊。”
“不许说,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他忽悠几句……”
咣当……
一声巨响,似是什么东西重物撞击的声音。
如同一道晴天的霹雳,将全部的协调的不协调的声音,全部击的粉身碎骨。
惹,一室寂寥!
死一般的寂静!
如同天地初开,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色彩,没有全部的喧嚣的混沌。似是,超然于世的大手,按下了定格键,将一切,给强行的停留。
定睛一看,先前还跪在地上说话的其中一人,此刻竟是正面朝下,直直的摔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后脑勺之上,一片刺眼的湿润,染的本就如墨的云华,好像是刚刚从染缸里面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透着摄人。
一把实木的椅子,天晓得怎么会错乱了位置,竟是好死不死的,斜躺在了他的后背之上。炫耀自己的功绩似的,愣是不肯走。
视线再往后延伸,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抹翠衣。
正在那儿,没事儿人一般的,自顾自的拍着手上的尘嚣。
恍若,刚刚发生的一切,与她,倒是完完全全的,牵扯不上,一丝一毫的干系。“王爷,你继续啊,不用管我。”
“额,宁儿,你下手……似乎狠了点吧”尚罗文承看了看,瘫软在地的那一抹墨甲,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不想,一个人的顽固,倒是连累了其余两人。喂,你们两个,不想和他一个下场吧”弯腰,俯首。
明明是可人的面孔,甚至还眯着眼儿,挂着甜蜜的笑。
只是,于他们二人的眼里,却是无异于,来自十八层修罗地狱的恶鬼修罗一般,面目可憎。纷纷的磕头谢罪,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是,小的交代,小的全部交代。王爷你要知道的,小的全部交代。”
“小的也交代,还请王爷,饶命。”
“嘿嘿,早这般说,不是好了王爷,你问吧,他们说愿意说了。”站直了身子,丝毫都不为自己的作为,感到半分的愧疚。
“你……唉,宁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那么,都听到了些什么”
“该听到的,反正都入了耳朵。”
谈不上愠怒,只是这丫头,倒是越发的,惹尚罗文承另眼相看。“你这丫头,下手也不知轻重。你看他,唉,亏得你论的起这么沉重的椅子。”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