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杀了他们。”承志喊了一声。
“是。”
“不好!”光头暗道了一声不妙,尔后匆匆的一个飞跃表演起了侧空翻。
铮!
四周突然的安静了下来,一枚清亮的调子如同一曲终了的止符,不带一分的转圜和商量的余地,将摆在面前的所有给涤荡了去。
是一把剑,锋利而又修长的剑。
平举,直指,刺的状态是最为简单却也是最为有效的攻击。在这样的方式下,这剑运行的速度极快,快到了俨然是一种无法想象的范畴。它撕裂了空间的局限,切断了拦路的风,划破了无处不在的空气,直直的瞄着两个简直是不走心的依偎在了一处的人冲去。
十丈,眨眼已是一丈。
使剑的正是小牙,他是最听承志的话的。无论有什么怨言,或者说是有心有不甘,也许偶尔的还夹杂几分的不同的相背的意见,只是无论怎样,只要承志一句话,小牙可以为此做任何的事情,毫不犹豫。
距离,在这里俨然的成了无效。
反应,两个区区的普通老百姓在小牙的面前,像是大人跟前没有长大的孩子似的,完全的不再一个量级。
“的手了!”
“住手。”远远的,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呼唤。
可是不重要了,不介意了。
剑锋所向披靡,继续的前进,已至咫尺之内。
而那两人除却了尚且是呆滞的立再那儿以外,却是毫无半点的动作。他们好像事田间的稻草人,无论是狂风大雨,还是滚滚黄沙,从何树一样扎根的瞬间,便注定了一挪必死。
当,
凭空的冒出了两截手指,竖起夹持成剑状,侧向的看似不经意的敲打了下剑锋的一侧。它的速度简直是诡异,如果是长剑的速度是深不可测的话,那么这剑指的动作俨然的是神通广大。在它敲打了长剑的一侧之后,几乎是在敲打的瞬间,同一个瞬间,那剑指诡异的出现了乾坤大挪移出现在了长剑的另外一侧,尔后又是看去并不起眼的一个撞击。
当,第二声。
在接下来,剑指似是意了这样的游戏,来来回回的迅速的穿梭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长剑,一侧一次来的快速,到了后来俨然的是变态了,甚至是连眼睛都无法跟这样的速度,而只能够依稀的看见几串并不完整的残影。
当当声不断,当进行到了第七下的时候,剑指一个急刹车的变幻了样子,曲折,第三枚手指和大拇指相互的搭接在了一处。手指的动作其实并非是停滞,仅仅的是稍稍的放缓了脚步而已。相起正常的速度来说,这一举手一投足,仍旧的似光阴似流荧。它更像是那了舞台的天皇巨星,高高的举起一个标志的动作,炫耀似的在镁光灯聚焦下,霸道的而又专权的将所有人的视线给收纳到自己的身。
看,手指动了,它又是变化了。
曲折的手指彼此分开,第三枚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陡然加速,顺势的恢复到正常的位置。
铮!
手指重重的撞击在了长剑之,很难以想象,血肉之躯竟是似乎远远的这长剑还要来的坚固一些。长剑脱手而出,没了掌控的剑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在半空呜咽着、颤抖着,迷茫的不知道该走向何方。
“啊!”小牙一声尖叫,怏怏的退却了几步。
细看,他正是单手捂着右手手腕,斗笠时刻不离了身的样子看不到他的面孔,然而即便是这样,还是能够很明显的感觉的到在那厚重的斗笠下面,正有一双冷淡的视线,暗暗的盯着周遭的一切。像是那刀砍不断的银子,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光线,你会发现自己永远都无法摆脱了去。
啪,
玄铁长剑重重的摔在了地,到了落地的瞬间,竟是依稀的可以看见那长剑尤自在瑟瑟的颤抖着。将身下的黄土给惊的向外散出流沙似的涟漪。
“你疯了”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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