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对祁晟有那么一点喜欢,但是那也不足以成为她住进去的借口,她也绝不想作依附男人的菟丝花。
阮果还因为自己这样贸然住进去,必然成为出头鸟呀。想也知道,以祁晟的条件,定是俘获了不少女子芳心。
一旦住进祁王府,即使现在祁晟不喜欢自己,也必然成为那些人群起而攻之的假想敌。
阮果却不知,她自以为稍显委婉的表达,对于祁晟来说,确是另一番解读。
祁晟看着阮果,突然觉得就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女人,真是对自己的目的丝毫不加掩饰。
还有,什么叫对他名声不好他用得着在意别人的评价
“敢你担心本王的名声本王无惧。”祁晟调笑道,故意避重就轻。
“祁晟,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家乡和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们那里,女人是独立的,自力更生的,不依附于男人而活。虽然有时候也必须依靠男人,但是依靠不等于依附。”
“我们那里有一首很贴切的诗,我如果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你绝不学痴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光甚至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