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印度在语言和文化上的d立性,则很大程度,类似粤语片和粤语文化区,在天朝的存在。
如果人们不认为,“粤语”的特异性存在,会导致天朝f裂的话,那么印度也不会。
当然,不管天朝还是印度,这种南北方求同存异的融合,都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
两地都有北方不断南下的马上民族,在客观上,起了很大的助推作用。
基于国人喜欢记录历史的习惯,这一进程的轨迹,甚至细节在中央之国的形成中,会比较清晰。
相对而言,印度特别是南部的情况,就要模糊很多了。
玄奘、法显等中世纪时,前往印度寻求佛法的天朝僧侣,所做的记录,甚至成为了,印度梳理相关历史的重要依据。
以后世人们为南印度的主体m族,及语言打上的“达罗毗荼”标签来说,最直接的证据,就来自于玄奘所著的《大唐西域记》。
在书中,玄奘将其记录为“达罗毗荼国”,所谓“达罗毗荼国”,在印度历史上,被称之为“帕拉瓦”。
玄奘抵达北印度的公元7世纪初,正是帕拉瓦的鼎盛时期。
其不仅让南部的其它泰米尔地区臣服,同时也向北,控制了安得拉邦的南部。
有研究表明,所谓“泰米尔”一词,就源自于“达罗毗荼”一词的演变。
不管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位置靠南的泰米尔人,都保留了最多的古达罗毗荼基因,包括z族和文化上。
即使在印度第一个,“统一”帝国孔雀帝国时期。
来自北方的印度雅利安人,也仅仅把控制线,延伸到了安得罗地区,后面的几个帝国也同样如此。达罗毗荼国的首都“建志补罗”,位于后世泰米尔纳德邦东北部,帕拉河畔的甘吉布勒姆,
与该邦首府钦奈相距不远,帕拉河也是帕拉瓦王朝的核心之地。
以其地缘位置来说,可以算是达罗毗荼保留地,抵御北方入侵的最前线地区了。
从雅利安人踏足印度河平原的那一刻时,达罗毗荼人的生存空间,就在不断缩小。
及至2000多年前的印度“列国时代”,恒河平原又成为了,印度-雅利安人的核心之地。
达罗毗荼人的空间,则被进一步压缩至,印度半岛南部的高原地区。
然而,这并不代表高原,就能够阻止雅利安人的渗透。
最起码,根据流域控制理论,恒河平原南部那些,隶属恒河流域的高原地区,会很快成为,印度雅利安人的势力范围。
先来看看,恒河平原之南的高地区内部,又是如何切割的。
这一高地区,最具知名度的,自然就是“德干高原”了。
在德干高原北部,还有东、西相连的两片高地区:
西部的“马尔瓦高原”,及东部的“焦达讷格布尔高原”。
德干高原与这条高原带的分割线,是两条河流:
一条是发源于中东部,向西注入阿拉伯海的“讷尔默达河”。
另一条源头与之相邻,向东注入孟加拉湾的“马哈纳迪河”。
如果说,喜马拉雅山脉,是恒河左岸之水的来源地。
那么,这条圣河的右岸水,则都是出自,马尔瓦-焦达讷格布尔高原了。
当然,这两片高原的海拔,也就在600-1000米左右,为恒河所做出的贡献,肯定不如,高大的喜马拉雅山脉了。
但它们的存在,能够帮助我们,找到恒河流域的南部边界。
讷尔默达河-马哈纳迪河谷南,也可单独称之为“德干半岛”,以便有一个,
能够涵盖德干高原主体,及其边缘平原区的标签。
那么,这条河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