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终于停下了,如玉姑娘扶着烂醉的邬安,艰难地走上高大的台阶,刚举手扣门,院门便怪响着打开了。
一个老仆眯着老花眼,举着一盏气死风灯,有气无力地问:“是公子回来了吗”
“是的老伯,你家公子醉了。”如玉娇滴滴地说道。
老仆哦了一声,叹息道:“又醉了姑娘,我帮你扶他到香苑阁。
你掌灯,小心了,路不好走,草都长满花径啦!也不找人来打扫打扫,哎!”
精致小巧的一座楼,四周花木一团糟,野花野草都快要长满小径了,四周门窗班剥,显出一片寥落。
推开门,门嘎嘎怪响、室内还算干净,宽敞的花厅一尘不染,看来是经常打扫。
楼上的卧室内,家具虽然很陈旧,但床、桌、柜、橱无一不精巧别致。
大床上叠放着锦被,一只温凉枕,简简单单。
老仆取来灯台,盯着床上四仰八叉酒气冲天的邬安,向如玉说:“不要管,他会照顾自己的。
姑娘、我送你出去哎呀!夜已深,一个姑娘家,太危险了,你走不了啦!怎办”
如玉脸一红,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是来侍候他的”
“你来伺候公子算了吧!
公子从来都不要女人侍候,不折不扣的孤魂野鬼,从没看到过公子带女人回来。
虽则他自以为是多情浪子,但我却知道公子不是这种人。
这样吧!我领你到前院去安顿。”老仆絮絮叨叨地说道。
如玉柳眉深锁,喃喃地说:“怪了,听说他有不少女人”
“那只是逢场作戏,打打闹闹而已,太晚了,跟我走吧!”
“不、我要在这里侍候他。”如玉坚决地说。
老仆摇摇头,说:“好吧!你们这些女人啊,真搞不懂。”
说完,提着气死风灯走了。
如玉挑亮蜡烛,凤目中突然射出阴森寒冷的锐利光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绕室一周,走近窗口,目送下面老仆的气死风灯去远。
方悄然走近床边,低唤道:“邬爷,邬爷”
邬安本来发出轻微鼾声,鼾声突止,睁开朦胧醉眼。
他含糊地问:“咦!你你是哦!你是如玉姑娘。”
“是的,邬爷,是我”
话音未落,邬安手一伸,便拉住她的小手,轻轻的一带,她便顺势向床上倒下,倒在他的怀中。
“嗯邬爷”她娇羞地叫。
暖玉温香满怀抱,嗅着沁人心脾的体香。
他顺势一翻,便将如玉压在下面,气喘吁吁一口吻在她湿润腻滑的脸上。
然后喃喃地说道:“小宝贝,我我没醉
不,是你的美貌让我醉了,哦你”
嘴巴在说,双手探入薄薄的衣衫,放肆的在青春逼人的、香喷喷的身体上游弋、爬行,频施禄山之爪。
如玉本能地闪避,这一来,倒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等到双手控制了酥胸,她真急了,抓住蠢动的手,羞怒地叫:“邬爷,你你干什么”
邬安嘿嘿一笑,双手在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爬行,这比点穴还来得有效。
他怪笑道:“孤男寡女躺在床上楼搂抱抱亲热,你说还能干什么
你该问下一步该干什么,小宝贝”
如玉真急了,急得银牙一咬,猛地奋身一滚,双手离体,不再身软神迷。
“噗!”一声响,小手劈开了要抱她的手,一指头点在邬安的睡穴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邬安浑身一软、像条死鱼,昏睡了过去。
颜如玉一蹦而起,羞恼的整理散乱的春衫,骂道:“你这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