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说完,起身走向花三姑:“花姑娘,我送送你,顺便到你房里小酌几杯。“
这几天你们两人忙着在山里走村串寨,我也没有机会好好陪陪你们,今晚时间正好,我好好陪陪你们两个。”
“哈哈,你陪我们回房,你那两个小美人儿可要吃醋了。”李阳淫笑着她把拦腰抱个满怀:“他们两个是我的炉鼎,我就是他们的天,敢吃醋,不像话嘛!”
“我最近几年探究房中术,又有了很多创新。有些新鲜玩意儿好玩得很,保证让你大开眼界。来,香一个。”
花三姑一阵娇笑,向下一矮,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身躯似乎缩小了一倍,滑脱大手退到一边。朝着水红劲装的女郎招招手,“向兰师妹,来,今晚我们好好陪陪天王,我一个人可吃不消。”
李阳右手缕了缕颌下三绺长须,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妖精,可真会恭维人呢,说得老夫心潮澎湃,豪情勃发啊。看来今晚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你要死了。”花三姑笑得春情四荡:“小心我和向兰小妹要你满床乱爬。”“我等着你们,小妖精。”
”向兰格格笑着,在两个蝉纱身上掏了两把;“我数过了,大院里最少也有几十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个个都年轻美貌,天王可真会享齐人之福啊!”
这些充满情欲淫荡的话,花三姑不但不脸红,反而踉着格格浪笑。
“挣了银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的吗难道放着等它生蛆啊它又不会生崽,况且等我老了,吃不动,玩不动了,这些东西还不是那些小畜生们的!他们眼红可不是一两天了。”
我的行事准则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愁来多。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啊!”
他左拥右抱,三人放浪形骇。朝着三楼的客房而去,两个美人换上了轻薄的蝉纱,黑发披肩艳丽出尘,及腰黑发和蝉纱半掩住赤裸丰满的峒体。在烛光下,比赤身裸体更为动人,更为撩人情欲。
李阳平时穿着的锦袍已经脱掉,只穿了薄薄的短衫,将花三姑抱在大腿上坐下,一双手在蝉纱内不住搓揉游动,口中品着向兰用小嘴渡到嘴里的美酒。
坐在他腿上的花三姑不住格格娇笑,不时装腔作态推拒他蠢动的手。
‘爷’花三姑伸手轻抚着他的胡须.声音又娇又腻:“你明天必须要亲自带队,不能假手于他人,毕竟死的是你的亲儿子,这个仇你要亲自去报,否则会让你的弟兄们看不起!”
“这会让他们离心离德,为日后埋下隐患。此智者不为也,而且攻下石宝寨以后,可以带着这些人,顺便把其他的寨子也灭掉,让他们去当炮灰。”
“这也相当于交了投名状,顺便看看哪些人怀有异心,然后一一铲除,即立了威,又壮大了自己的实力,一举三得,以后,这一片就是您的势力范围了。”
“你这个小妖精,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为了你那个弥勒教绸缪,为他们在我这里争取利益。也不知道他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算了,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那您说话可要算数哦!天王。”“宝贝儿,放心啦!对你嘛,我当然说话算数啰。”李阳的手不停在腻滑洁白的上揉捏,笑得邪邪地。
看着陈远宏目不转睛,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老道叹了一口气,“你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想学人家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做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