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关心的询问:“你怎么了我的手好了,你就这么不开心”
好像自傍晚后,他的脸色便一直如此,谁惹他了吗
“别胡说。”楼羲爵焦急的解释,她的手好了,他当然开心,可是……他按住安笙的肩膀,让她坐下,然后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手腕处,那抹红肿的针眼时,眸光灰色难辨,脸色十分复杂:“他抽你血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傍晚的时候,沈纪辰借口来复查,然后抽了一些安笙的血。
这是他和沈纪辰一起商量出来的办法。
的确这样的借口没有任何一丝问题,安笙也不会起疑。
也免除了他的纠结和顾虑。
可是他还是心疼。
安笙却不以为意:“不疼啊。”
半年前她流了那么多血,都没有感到丝毫痛意,这一点血又算的了什么。
“可是我疼。”楼羲爵将她的手紧紧的护在心口中,他的表情好像有人在他心上挖走了一块一样,“你放心,没有下次了。”
不管沈纪辰能不能提炼出解毒剂,这都是最后一次,他不会再让安笙流血了。
什么最后一次
安笙不懂他的话。
目光奇怪的看着他,安笙问:“楼羲爵,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闻言,楼羲爵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安笙,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安笙错愕。
楼羲爵忽然拥紧她,仿佛只有紧紧的抱住她,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洞和不安。
……
子城堡里。
韩紫樱接到伊莉莎的电话后,脸色便一直难看。
“盛芳,去把阿堇叫来。”
“是,夫人。”
楼堇不甘不愿的跟着盛芳进了韩紫樱的房间里,一路低着头。
“妈咪,这么晚了,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