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眼轻轻的刺入皮肤的血管里。
床上的安笙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瑟缩了一下,然后又陷入了沉睡中去。
楼羲爵让盛廉在安笙的晚餐中加了少许的安眠药物,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只会有助于她的睡眠。
床上,鲜红色的血一点一滴的流入一只透明的针管里,握着那只针管的手微微的颤抖,楼羲爵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让它发抖。
待血摄满针管时,楼羲爵又急又快的拔出,速度快,力道却极轻。
但还是让她的手腕处红肿了一块,她的皮肤太娇嫩了,平时轻轻触碰一下都会红,更不用说拿针扎了。
幸好还有玉血镯挡住她的伤口,她应该不会发现。
对不起。
安笙。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流血了。
楼羲爵深邃的眸子映射出一抹红光,眼底尽是坚定不移的执念。
收好了针管,楼羲爵将她的手轻轻的放进被子里,然后在她的脸上轻轻印下一吻,步伐轻缓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紧紧关闭时,床上的隆起突然转了个方向。
光滑透亮的玉血镯从一截白皙细嫩的手腕处滑至肘弯,露出红肿的血管……
竖日一早,楼羲爵又出去了。
帝国医院。
研究室里。
空气中散发着依旧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你要的东西。”楼羲爵将密封好的针管递给了沈纪辰。
白色的病床前,沈纪辰带着塑胶手套接过了那只装满了红色血液的针管,“让她流了这么多的血,你的心应该很痛吧。”
“能提供给你的东西,我都提供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她流血,他当然会痛了,只是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沈纪辰听完楼羲爵的话,一时间怔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眸:“这个我可不敢保证。”
他只是说可以试试,并无法确保能从千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