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卸磨杀驴。
莫东珩愤愤的下楼,然后离开大厅。
韩亦枫没去管他,跟着盛管家去了三楼。
在三楼的一间房间外面,盛廉停住了脚步,并低声道:“枫少,我就带您到这里。”
现在殿下的情绪一定非常不好,他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谢谢。”韩亦枫微微頜首,目送盛廉离去。
这个盛廉是除了贺堃外第二个对阿爵衷心的属下。
他抬了抬手,准备推开门进去,可在听到里面的声音时,他又放下了手。
那哽咽如泣的声音是阿爵吗
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阿爵哭过,原来他不是不会哭,而是只有安笙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从安笙进入总统府的那年,阿爵就对她不一样,他早该发现的。
只是,当他们两人都同时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感中,却只想隐藏着不想被人知道,如今,到了今天的局面,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房间里,楼羲爵依旧握着安笙的手,十指交叉,不留一丝缝隙,他喃喃低语:“安笙……”
“明知道她听不见,何必要一直喊她的名字。”
“你来做什么”看到突然出现的韩亦枫,楼羲爵的眼底惊起了一团火焰。
熊熊燃烧起来。
若说此时,楼羲爵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韩亦枫。
他的无助和软弱都被他看见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韩亦枫看着他,神色没有任何改变,似乎和过去一样,仿佛两个人之间半年的隔阂并不存在,他的语气难得的温和,从吴妈过世后,他很少会心平气和的与人交谈,楼羲爵是第一个:“阿爵,你该知道,我不欠你什么”
对于安笙,他们的资格是等同的,没有谁欠谁一说。
所以他不该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你想说什么”楼羲爵没有否认他的话,甚至在他心里也是承认的。
只是那又如何,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