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依旧懒洋洋的坐着,挑眉看了看南城城主。
“不敢当,本王还怕被城主抓起来把嘴打烂呢。”
甘文府头上的冷汗冒的更多,“下官怎么敢”
宁溪似笑非笑,“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甘文府立即做出一副要指天发誓的模样,“天地可鉴啊!下官对小王爷绝对不敢抱有任何不好的想法,我对小王爷可是尊敬崇拜无比的。”
“小王爷这次为我寅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谁要是敢说小王爷一个不字,下官才是要撕烂她的嘴。”他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时家两母子,让那两人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难怪三皇子说这小祖宗难缠,现在看来又岂止是难缠那么简单。
“行,本王且信你一次。”宁溪顿了顿道:“你和时家的关系很好”
“没有,下官和时家只是泛泛之交,是他们胡乱攀咬的。”甘文府现在真才恨不得去撕了时家老夫人的嘴,害人啊!
再说他和时家的关系还真没到了连襟的地步,虽然平常对方有上贡,可这南通城的哪家不上
“既然是泛泛之交,那说明你应该能秉公办事了。”宁溪慵懒十足的道。
甘文府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下官绝对会秉公办事的。”
宁溪点点头,对宁一使了一个眼神。
宁一立即让人将当年刺杀时锦的人带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叠证据。
“这是当年刺杀时锦的人和时家违法乱纪的证据,貌似还有弟弟和哥哥未婚妻私通苟合的证据,你看着办吧。”
宁溪顿了顿道:“时家没必要存在了,他们敢对本王的人出手就要做好被收拾的准备,这时家曾经已经落败,全都是靠时锦才重振起来的,本王要抄家,甘城主有意见吗”
甘文府想哭了,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