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口。
“哥几个还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哪位少爷的药!”
“兄弟我天赋异禀,没吃谁家的药!”
就是这么猥琐,就是这么龌蹉,要不是邓乔之前就设定好的切口,袁烜打死也不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双方接了头,此时那两个猥琐的军士一边放水一边行礼,场面很是尴尬。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你们要做的很简单,等下归队之后……”
一泡尿撒完,袁烜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说不出的畅快。虽然说人有时候还是糊涂些好,但糊涂只能是自我糊涂,而不是被别人弄糊涂。
邓乔的第一步已经成功,这意味着袁烜已经不再是个棋子了,他变成了第三只下棋的手,而他要落下的第一枚棋子并不是人。
邓乔撒完了钱,领着严通判在金陵城里转了几条街,还瞅准了时机抢了人家摊子上卖的一些布料围在腰间当裤子。第三次折回的时候看见玄武湖上已经有些空空荡荡了,于是经过一个路口转角的时候冲着站在门口的高屠夫使了个眼色。
两天前金陵城中丢了很多狗,有些是流浪狗,有些是富贵人家豢养的猛犬。而且不光是猛犬,就连它们刚刚生下的小狗崽也被人一锅端了。
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一定是专业人士,很可惜没人报官,更没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