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常说:“脑子瓦特了。”
吐槽归吐槽,远方的良田千顷是150分,眼前的这一隅也是150分,同样是耕种与收获,就算我不愿意,愿意的人多了去了。
“呐”,徐昊用手肘挤兑我,差点儿撞掉我手里转的飞快的笔,“夏雨给你的纸条。”
no.30
我伸手接过纸条,是一张练习册上的纸撕下来折了两折,竟还残留有夏雨的香味儿。
我抬头望向夏雨,她朝我做了个鬼脸,眼睛弯的跟月牙一样,深埋在两条绒绒的眉毛里。
我没舍得立即打开它,这里面肯定有只蝴蝶,如果打开,下一刻它就要飞走了。
她的字很好看,有着女生特有的细腻,纸上问我们该排个什么节目。
这让我很难回答。
昨天冲动之下,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这个事揽下来,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办,现在看来她同样没有头绪。给我们准备的时间本来就短,不能在选择上浪费太多时间,记忆中家里是有快板儿的,橱窗里还有我爸在工会表演快板儿的照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笔就在纸条上写道:我们表演个快板儿书吧。
等它传回夏雨手里,我分明看到本来月牙一般的眼睛来到八月十五,瞪的又大又圆,脸部表情晴转多云,下巴险些砸到脚面,她边笑边摇头,奋笔疾书。
—你疯了
—我没有。
—你是山东人
—我不是。
—我也不是山东人。
—我知道。
—记忆中只有山东人才说快板儿
—不是所有说快板儿的都是山东人。
—那为什么叫山东快板儿。
—天津也有快板儿。
—我要唱歌。
—我五音不全。
—那就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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