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妙不可言。”
恒宇皱眉道:“你这自大狂也会夸人”
形骸道:“谁说我自大了我一贯以诚待人而已,你这法术确实了不起。”
恒宇忽然笑道:“是啦,你平时一定怕老婆,我和你那样之后,你才会讨好我,赞美我。”
形骸恼道:“你不是说不提此节了么”
恒宇叹道:“你其实说的不错,男女之欢,非同小可。你对我有亲近之情,我何尝不被你吸引偏偏你又不肯随我远去。”
形骸想说:“那就留下来,陪在我身边。”但深知这是在害她,令她陷于绝境中,只得将这句话勉力忍住。
他们所在之处是一座花园,但目光所及,不是白花就是黑花,树木介于枯萎与茂盛之间,树干囊肿丑陋,树枝如尸骨手臂,空中无云,阳光惨白,一切都似蒙着灰尘。
形骸只觉心情忧郁沮丧,寒气直往骨骼脏腑钻去,又能时刻听到催人发狂的呓语,风声中夹杂幽怨哭泣,愈发响亮,四处回荡。
这花园是极纯粹阴影境地,只怕也有千年之久,无法轻易驱散。这儿的灵木吸收了太多冤魂,显得受尽了诅咒。
恒宇指着左首,道:“看那儿!一间小屋!”
那小屋上长满白花,一朵朵仿佛骷髅的脸。所用木材已经发黑,但造型仍甚是精致,好似巧妙布置的花篮,却用来悼念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