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男人,你怎地如此善变如此狠心”
形骸依照孟轻呓指点,顺山势而前,行了十里地,忽然间,只听有人大声喧哗,脚步急响,又有急促喘息声,那些人喊道:“别让那丫头跑了!”
白雪儿往形骸背后一躲,惨叫道:“师父,有坏人要捉我。”
形骸道:“可未必是冲你来的。”
白雪儿嗔道:“你徒儿人好看,本事也不小,惹人垂涎,定然是我...”话未说完,已被形骸拉着上了树。
两人在树上跳跃,不一会儿,见一个黄衫的少女快步跑过,她与白雪儿年纪相仿,衣衫乃是用月银与丝绸交织而成,甚是精致,人也长得颇为动人,她手中持一怪异兵刃,好似一根当中挖空的翡翠法杖。这少女似受了内伤,唇边流血。
一道白光闪过,砰地一声,少女身前炸裂,她惊呼起来,不得已停步。转眼间,有五个黑袍汉子跃出,将少女团团包围。
一黑袍青年狞笑道:“小丫头,哪里跑乖乖随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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