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无名小卒,怎会有丧心病狂、厚颜无耻之徒会花大力气害我”她明知说出此言极易惹恼孟轻呓,当场就有杀生之祸,但她此生从未遭受过这等挫败,一时也忍耐不住。形骸闻言,不由得替她担心。
孟轻呓道:“你好好想想吧,就算你想不通,藏采诗会替你想通的。”
玫瑰又与形骸对视一眼,从他眼中终于见到依依不舍之情,她心头一热,不再回头,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形骸遥望马车踪迹,心中仍不住想道:“若将来我与玫瑰重逢,时隔久远,此事水落石出,她是否愿与我破镜重圆”但又觉这念头甚是荒诞,不值得为之深思。
玫瑰坐在车上,身子随之摇晃,心思也无一刻宁静,然而她望向窗外,见一缕阳光透了进来,就是这黎明微弱的光辉一扫阴霾,令她挺直了胸膛,眼睛也随之闪烁。
她一生最不畏挫折,喜好难关艰险,如今遭遇这一场肝肠寸断的惨败,却反而激起了她无尽斗志,收获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她面向朝阳,露出微笑,心道:“不管怎样,我学会了道法,领悟了天脉法则,练成了龙火功第五层。他....总待我极好,也令我获益匪浅,正如孟轻呓所言,我不虚此行,功德圆满。很好,很好,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