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骸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停顿,玫瑰拉他左手,一个转圈,如同反锁擒拿,形骸惨叫道:“轻些,这手有伤!”
玫瑰又将他拽起,两人面对面,她虽颇羞涩,但目光却毫不躲闪,她道:“我已反复想过了,迟早总要嫁人,与其嫁那些庸庸碌碌,软软弱弱之辈,不如嫁给看的还算顺眼之徒。东山爷爷私下对我说,你曾接过那马炽烈一拳,功力远不止第三层,你只要告诉我其中真相,我立刻就是你的妻子,敬你爱你,此生永不分离。”
她此时离形骸近在咫尺,呼吸又热又香,宛如蜜桃,宛如玫瑰。而她双眸凝视形骸,当真英姿煞爽,清纯可人,美丽难言。纵然她五官不及馥兰那般美轮美奂,可却是活生生的、甜蜜蜜的、红彤彤的、香喷喷的,是他生平所见出类拔萃的少女,息香、安佳皆远不能与她相比。
形骸道:“我得问过我家老祖宗。”
玫瑰怒道:“问她做什么你自己愿不愿意”
形骸道:“她若答应,我就愿意,她若不答应,我就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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