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宰予如遭雷击,骤然色变,一身酒气也仿佛醒了好几分。“你……你这话何意。”
秦尧也有点尴尬,但从对方的神情来看,自己说的应该是不错了。“没,我就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孔宰予目瞪口呆,而后轻轻拍着自己的心脏,一个人低声嘀咕:“天哪,能竟然能有感觉这是爱的感应吗,难道尧兄对我也有感觉吗。”
隐约听到这句醉话的秦尧顿时头皮一紧、蛋皮一缩。妈蛋,不会是让这货产生误会了吧。
这感觉好像是揭破了暧昧的窗户纸,会不会对孔宰予形成一种变相的鼓励好可怕。
酒喝到了九点,孔宰予就已经撑不住了,他要睡觉。这家伙的毛病是够大的,难得上次和白小洁在一起的时候能撑到十一点多。估计若不是撞车,死活不可能“熬夜”那么晚。
秦尧关心说:“老弟你这不是病吧,也不去看看”
孔宰予摇头:“从小就这样,没法子的事情。不练功还好,一练功就发困。”
也就是说,假如长时间不修炼功法、不使用他那唱歌般的咒法,倒也能多坚持俩钟头——前提是玩儿,而不是学习。此前就是连续一个多月没发功,所以和白小洁那次熬了那么晚还能撑着。
但是和赵振涛打了一架之后,这困觉的劲头就更离开了,死撑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