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22ff.
我没想到,我准备明天去拜访的那位领居,竟然被我提前遇到了,而且还以另一种方式去了他家做客。
我本是趁着傍晚,打算去去后山的大湖旁边坐坐,散散心。
那里很安静!
在冬天的时候,没有鸟叫,也没有虫鸣,冷风偶尔拂过大树,会给湖面带去一两片树叶,令平静的湖面绽起涟漪。
自从父母过世后,我就很喜欢去那里。
那里位于山的半腰,傍晚那个时间,很少会有人像我一样闲着没事干,去那里玩的。
所以,即使是还没吃饭,脚也受伤,但我还是去了。
然后就发生了意外,然后就落了水,然后就脚抽筋溺水,然后就被安书大哥救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言难尽。
莫名其妙遇到了危险,莫名其妙被救了……
我起初的时候,还以为安书大哥是个女孩子。
或许是水中那惊鸿一瞥先入为主的观念,直到现在,对于他是男孩子这件事,我还是不敢置信。
我没有办法形容他的美。
因为词穷。
平时流传的那些赞美的话,如果拿去描述他,在我看来,或许已经算是一种贬低了。
下山的路上,是他背着我的。
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他已经走了多久。
那时,我花了好一点的时间来确认状况。
表面的衣服裙子起了皱褶,除了湿润润以外,已经没有滴水了,应该是被人挤过了。
脚上帮着布条,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原因,已经没有痛觉,鞋袜不见踪影。
发丝贴在额头,有点痒。
背上披着一件干燥的棉外套,聚拢起暖意。
趴在一个不算宽广的背上,被人背着走。
我没有问为什么,我在哪,你是谁这样的话,因为这些没有意义。
那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干脆就重新把脑袋趴下,也因此注意到了他衣裳的单薄,而且他衣服的底部并不平整,看来脚上的布料出自哪,已经不用说了。
被救了我心里一动。
而他,也开始向我搭话。
他让我不要睡过去。
因为人在睡觉的时候身体的免疫力会降低一点,加上我身上湿哒哒的,肯定会感冒。
他是这么解释的,顺便还说明了我鞋袜不见的原因。
这是关心我吗
两年下来的第一次让我有点愣神,但脑袋晕沉,喉咙干燥,我说不出话。
接着,他说要带我去医院。
我精神为之一清。
医院这个词汇,让我马上联想起腹部的疤痕。
是啊,多了一块普通女孩所没有的疤痕,像是蜈蚣,丑陋地横居在腹部。
我勉强提起力气,拉了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