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和年舒颜来的时候,秦风与尤天亮、钟文三个人已经点好菜,酒都喝上了。看到两人进来也没客气,屁股都没抬一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两人坐下来一起吃喝。
之前耿乐和年舒颜正在和承建商吃饭,商量着哪天继续开工的事,刚抓起筷子吃了几口菜就接到秦风的电话,两人二话不说放下筷子就赶了过来,这会儿也正饿着呢。坐定后他们也不客气,先是风卷残云吃了点东西,然后才端起酒杯跟秦风、尤天亮碰杯喝酒。
年舒颜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秦风了,她以前自己已经慢慢淡忘了秦风,正在从一段感情里走出来。这些天的夜里,年舒颜都是在借酒浇愁,脑子里几乎很少想起秦风,可是当她再次面对这个男人,心里还是起了涟漪,一股熟悉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
爱一个人很难,因为男人和女人一旦进入到爱恋模式,心里就会时不时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想起这个人,越想忘记,越难以忘记,反而越发的思念,结束一段感情永远比开始一段感情要艰难的多。年舒颜看着秦风,眼神起了一层薄雾,变得飘忽起来,充满了柔情。
对秦风,年舒颜真的是又爱又恨,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贱了,为什么永远忘不了这个负心人,人家只要招呼一声,自己就颠颠跑来了,一点架子都端不起来,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年舒颜心里翻江倒海,秦风却平静如水,看着耿乐和年舒颜只是感觉亲,没有其它任何想法。对年舒颜,他始终是爱不起来,她身上缺乏触动她的某个点,或者某种特殊的品质,总是找不到那种喜欢的感觉。
“二哥,老七,我说你们这是搞什么飞机,好好的干吗要撤资啊。你们这一停工,整个城市就僵化了,停工一天对你们自己本身影响也很大,要损失多少钱啊,太任性了吧。”秦风喝了一杯酒说道。
秦风这话虽然说得随意,但是却也是一种技巧,用这种轻描淡写不经意的方式说出来,比正式的谈判效果要好得多。
耿乐放下酒杯,说道:“你小子真没良心,还不是为了你和尤市长。当初我们投资都是因为相信你和尤市长是一门心思想干事业的人,所以才敢下定这么大决心在银城这个穷乡僻壤,要不然二十亿的启动投资,在哪里不是争着抢着,给我们各种优惠政策,恨不得敲锣打鼓请过去。银城有什么无非是一座翠霞山,很多配套设施都需要建设,根本就没有任何优势。现在项目落地了,钱砸进来了,很多人就眼红了,想争夺胜利果实,下山摘桃子,当我们是冤大头吗不劳而获的好事,在我们这里绝对行不通。”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们挡不住别人动歪心思啊。哎,哲学上讲,他人即地域,说的就是这个,你这么想,但未必意味着其他人也这么想。他们认为可以不劳而获,可以巧取豪夺,甚至可以顺手牵羊,那你能怎么样所以说,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保护好自身利益,其他人如何看待,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秦风说道。
年舒颜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这才几天不见,我发现你的高度又不一样,好像进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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