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上族们和谐相处的人们感到晕眩。他们最大的手段就是调和,调和本族与上族之间的关系,为此有些底线他们早就不惜丢掉了,并且丢掉的理所当然,大义凛然,开始他们还有些不安和内疚,劝民众,劝自己说是为了整个族群好。说多了,他们竟然全信了,认为自己确实是在为整个族群在做奉献。
猛然间惊醒,他们发觉竟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这么多年他们做下的事情要是清算,公布出去,连他们自己都难以原谅自己了。他们可以看到他们的下场,如果族群还存在下去,他们会被写在族群历史的反面人物群中,用来警示他们的后人。
外面示威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那些老人没有站出来之前,这些长老们还能控制住族群的强力机关,用他们来维持自己这些长老的尊严,必要是可以以威害族群利益的罪名把跳得最欢,蹦得最欢的那些人给揪出来,杀一儆百。
现在,这个念头他们只能是想想了,自从那些老人出来后,强力机关中大部分的人态度不再和他们一样了,甚至有一部分加入到示威的人群当中。一方面是那些老人的威力,另一方面也可见这么多年下来,这些主动向上族示好,牺牲掉自己族群利益的人们在民心这一块早就失去了。失去民心就是失去大势和基础,不知道这名话是谁说的。
长老们要开会了,那些主张族群自立,打破强加在本族群身上枷锁的长老人脸上终更进一步显出一丝轻松。他们人数不多,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胜利了。
大部分的长老们脸色灰败,他们知道他们的末日要来了,强力机关他们是不要想着指挥的动了。那些出来的老人能轻松掌控住这些强力的机关,说不定现在这些强力机关中已经在清洗和他们立场一致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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