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搂着他,声音柔软而好听,“你醒啦。”
她抬头,正好对上言驰睡眼惺忪的眼睛。迷人的不像话,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酥麻。
如果……如果他现在真的和她做,她……也不会反对的。
言驰的眼神从松散到聚焦,最后眉头一皱,坐起来!
女人也被迫坐起,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去,她一下子赤身果体的在他的面前,某物在左右晃悠。
言驰看也没看,问:“昨天是你”
严思文扯过被子护在胸前,羞涩的点头。气氛忽然变得地冷起来,她抬头,瑟瑟的看了他一眼,身体抖了一下。
他……好像在生气。
“老公,我……你昨天喝醉了……所以……”
言驰眼睛眯了下,“所以我们就做了”
她怯怯的点头。
言驰落在被单上的手,慢慢的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双眼睛如同是深夜之下的海,扑朔迷离。
那么几秒钟,严思文的心仿佛在过山车。但在半分钟后,他掀开被子起床,去了浴室,五分钟后脸上还有没有擦尽的水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往下落,落在锁骨上,叮的一下又从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而下。
严思文忽然间面红耳赤,羞涩的看他却又不敢直看,眼神不停的闪躲。
咬着唇瓣,意乱情迷的模样。
言驰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车钥匙,到门口,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回头。
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在脸颊红扑扑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你一直不回家,所以我来找你。”
他深黑的瞳孔溢出了一抹嘲弄,“你是觉得那一张纸就把我困住了”
严思文的脸变了。
他们结婚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他并不爱她,可是那个证件是真的!
她在他的心里是不堪的,因为她嫁给他,是图他的钱,结婚的那天,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母亲绑到他的面前,求着他去领证。
“那……那我们现在……算吗”现在已经【上了床】,还不算是夫妻么
言驰反问,“你觉得呢”
开门,出去。
走到电梯,打电话给原南风。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
“干什么呢”
“我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
“你自己不知道就你那个酒量一杯就不省人事,你还有脸出来喝酒”
“谁把我送去的酒店”
“不知道。”原南风谓叹,“怎么,这么急着问我,是因为昨晚酒后乱性了”
言驰揉着发酸的鼻根,看着电梯里的自己,伸手扯开短袖的领口,里面有鲜红的手指印。
“和郁清秋”原南风又问。
“她昨晚来了”他眉头一皱!
“……”原南风懒得理他,酒醒后的智障,“你他妈,大清早扰人清梦……”
言驰收了手机,电梯门开,他出去。
屋内,随着门砰的一声摔上,严思文的身体也忽然弯了下去,捂着被子开始喘气。
喘着喘着就笑了出来……她分不清这是悲伤还是目的达成的畅快的笑,因为她知道言驰……将信将疑。
可是,她作为他的老婆,做出这种举动来,很心酸。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不然怎么办……大吵大闹
言驰不会喜欢的。
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下床,地毯都变的凉了很多,脚心踩在上面,挠的筋脉痒痒的。
忽然就想起了他那一身的血性……
电话响了。
她的母亲,严思文最讨厌的就是接她的电话,却又不得不接。
“喂。”
“最近怎样,和言驰挺好的吧”
“有事儿就说吧。”
“没钱花了,你有吗”
就知道是这样,严思文坐在地上,一只手套衣服,“要多少”
“一百万,有吗你弟弟看上了一辆车。”
“我没有,言驰有,你去要把。”
“说什么呢,你给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