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时候弄的。
顺势消毒擦试,肚子上除了那道剖腹产的疤疤外,又多了一条,至于其它的瘀伤……大大小小有四五处。
换好衣服,言驰坐下来,一晚上的折腾,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今晚上也是受了很多罪……无论他对她怎么样,他尚且没有动过她的脸,今晚倒是被当成疯子被人打了。
护士进来,做登记,量体温。
眼神不经意的往言驰的身上瞟去,随后,放下本子,把小推车推过来,“言先生,您是躺着呢,还是坐着”
“什么”
“您的脖子在流血。”
他低头一看,这才看到右侧沿着锁骨到腰,那一块儿全都被血浸透。
……
深夜,万赖俱寂。
病房里更是安静,因为她除了手腕,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所以并未打点滴。只说若是醒来,再和先前一样的情况,就打镇定剂。
有微弱的光从窗户上照进来,她瘦弱的身躯降在柔软的被子里,总有一种风一吹她就会跑的虚弱感,哪怕她现在是睡着状态。
青丝如墨,铺散着,越发显得脸部的苍白。
各项数据显示,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是一个很坏的结果。当然精神病患者,靠这些仪器也测不出来。他坐在床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眉目清郎,只有眉心拧成了川字,脖颈修长,右侧被咬出来的伤口已经包扎好。
听说,听说以前明嫣也疯过……现在,莫不是让她也走这样的路。
怎么行。
起身,借着微弱的光,看她的脸依旧是肿的,比先前要肿得狠一些。他拂了拂她的黑发,盖好被子,去阳台。
“那边怎么样”
“一切照旧,也没有什么好转,比出事之前要糟糕一些。言哥,郁姐怎么样了”罗甫务挺担心郁清秋。
“你倒是挺关心她。”
罗甫务照旧笑了下,“不要乱吃醋,我拿她当姐姐,做弟弟的能不关心吗。”
很糟糕,很糟糕。
“你好好呆在那儿就是,有什么异常及时告诉我。”
“言哥。”罗甫务的语气忽然沉重起来,“你知道医生每一天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吗,就是要我做好心理准备,那一次高烧是致命的。每一天都看不到希望,真的,我都快疯了。”
又提到疯字。
言驰闭上了眼晴,额角抽动。
“你……你们也做好心理准备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是么”都还年轻,随时可以再生。
“罗甫务。”言驰睁眼,单手扶上了护拦,手背筋脉突显,“我女儿必须活着,必须!”那是郁清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最后一根!两个人都必须好好的活着!
啊,你女儿
啥子玩意儿
罗甫务一脸懵逼。
“那……那你要不要告诉郁姐这个消息……”
言驰没有回答,他没说,是因为不敢。给了她希望,万一,万一孩子……她要怎么承受。
挂了电话,进去,去洗手间拿一条热毛巾出来给她敷脸。
……
言驰没有再去公司,一整天都在医院里,第一天正常。她没有向昨晚那样,精神亢奋,做出反常的动作,只是不说话,像一具行尸走肉。
第二天依旧,第三天。
“建议回家观察,以及不要接触小朋友,有可能会诱发第二次失常行为,当然最好是找一个精神科的医生看看。”
这是最差的结果,去看精神科……那自然是有问题才去看。
………
又回到了四合院,这一次多了一个看护,专业的。
第一天依旧没有去公司,而她睡了一整个下午。
夜幕。
律师打来了电话,“言总。”
“弄好了”
“我给您打了两个电话您都没有接,我正想说这事儿,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写好,给严小姐送去的时候,发现她人不在,电话也联系不上。”
这几天,言驰的心思都在郁清秋的身上,没有顾得上去看手机。
严思文不在这……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