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秋坐在床上,也没有靠着,身子前倾,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久了……
直到脸上的血色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往后一靠,背甩在床头柜上砰的一声。
严思文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她赢了。她比郁清秋心目中想象的要厉害的多。
她现在站在……小三的角度,所以严思文可以用任何肮脏又尖酸的字眼来侮辱她。
郁清秋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忽然想起在这个屋子,她和言驰做的那几次。
他到底是怎么坦然的在短时间内和两个女人同时上牀的,并且没有任何芥蒂……
不知道之前在应该对于言驰存在什么幻想,总觉得他不会和严思文做。哪怕是严思文怀孕了,她还在坏心眼的想着严思文可能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不太相信言驰是那种没有下限的男人。
但是,刚刚严思文的话语里……如果不是有过最亲密的事情,不是做了,她怎么知道言驰的那里被毛发遮住的地方,是没有胎记的。
怎么知道他左侧屯部上有一颗黑色的痣。
忽然觉得,脏透了。
从头到尾。
拿了睡衣,去浴室,泡了两个小时的澡。
一转眼,已经十一点了。
打开门出来,啥好言驰回来了。大概是意外她现在还没睡吧,站在门口,一手还扶着门,漆黑的目光把她全身给看了一个遍。
关上门,砰。
“今天倒是上楼了,不睡沙发了”
他老是过来干嘛呢,他明明有家。严思文好像住在隔壁吧,她不喜欢和女人争男人,却在有些时候,又该死的升起一股讨人厌的虚荣心来:你看,你的老公不理身怀有孕的你,来找我了。
这种“特殊”对待,她不稀得有,但有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爽快。
他……大概是不知道严思文来了吧。
“你希望我睡沙发”她反问,聘聘婷婷的身姿藏在半透明的睡袍之下,朝着他走来,脚边上的裙摆仿佛都在弹跳着乐曲。
言驰没动,半眯着眸。
她过来,在他面前停下,很近的距离,抬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浪货向来就这样,扣子都不会扣完整。她见过厉弘深,每每穿起衬衫,都是一丝不苟,熨烫的平平整整,一股让人臣服的精英范儿。
解扣子,指甲无意扫到了他的胸膛,他没有阻止,只是开口。
“干什么,转性了”
郁清秋微咬着唇,昵了他一眼,又停顿几秒才开口,“谢谢你来救我。”
言驰挑眉。
救她好几天了,第一天她醒来的时候,还想咒他死呢。
“拿身体来谢”
“如果不这样,当然更好。”
言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握着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搁在男性的小黄豆上面。
“你倒是想得美!”
………
郁清秋又坏坏的想,严思文到底有没有听到呢,应该是听不到的吧。
毕竟她并没有大声,两个人只是厮磨。在床上,他凉凉的唇,啃食着她的娇嫩,又碾转到颊边,再到脖子……
她呼吸粗喘。
人呐,很贱。不知道是不是记忆深处里的亲热,被他给唤醒了,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着,过去的记忆都来了。
所以在他吻她的脖子的时候,她抬起了头……让他吻的年纪更加大,也更顺畅。
他的头继续往下……郁清秋感觉到了他要做什么,在他在碰触某物的时候,一把捧住了他的头。
但是,他还是亲到了。
郁清秋猛的一颤……
言驰看着她,仿佛是在一片深海里,扑朔迷离的水雾,他的身体滚烫的要命,疯了一样的想要宣泄。
“嗯”懒散又紧致的男低音,性感的无可救药。
郁清秋心口麻了又麻,她感受到了他即将要爆开的某玩意儿……
这种状态是最好。
“言驰。”被调戏过后的声音,迷人的不行。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附身在她的唇角吻了上去。她又抬起他的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