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关,你再过来还钱也不迟。”
郁清秋盯着那信封好久好久……最后微微颤颤的接了过来,死命的咬住唇,不让自己泄露出一点崩溃的东西来。
“别这样强撑着,你只是女人。”
郁清秋拥抱着她,晚了就怕被对方的煽情给带了出去,从而决堤千里,
“谢谢。”她岂止是女人,她还是一个母亲,还是别人的女儿。
等护士一走,她打开信封,一万,整整一万。对于她来说,一万就是一笔巨款了,最起码……够还母亲的钱,还给她
半个小时后,母亲再次打来电话,她没接,已经不想听到冷嘲热讽以及命令的声音,她,太累。
“我……还可以求你们一件事儿吗”她又问。
“说吧,能帮忙,我们尽量。”
她微笑着……就说嘛,她一定会绝处逢生。
而且这一晚,她也得到了特许,在女儿的病房呆了一整夜,整整一夜,握着她的小手指。
……
夜。
凌阳县始终是比不了兰城市区,但无论怎么说这个县城也是兰城排名第三的重点发展城市。
夜晚的霓虹灯正疯狂着,路灯之下,光影仿佛都在摇摆。
男人靠在车门边上,单手夹烟,落魄而矜贵。
他半眯着眸看着前面半大不小的男人,声音流畅,“你说你要辞职”
“嗯!”罗甫务重重的点头。
“说个理由。”他吸了一口烟,姿态慵懒,斜斜的靠着,坐落在路灯之下,说不出来的迷人。
“你不是人。”
他闷笑了下,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不是人这事儿又不是秘密,这不足以成为你辞职的理由。”
他和罗甫务的感情也有好些年头了。
罗甫务还年轻,但也不是奶油小生,是男人的同时还带着男孩儿的稚嫩,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