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非就是……两头猪在交配,没有什么看头可言。
一会儿电话打来。
手机放在耳边,没有开口,对方微微颤颤的叫了句,“老公。”
他眉眼未动半分,只是用手……徒手掐灭了烟,“我记得我说过,叫我言驰,或者喂,或者畜生,但是这个称呼不行,听不懂”
一坨火红色的烟头从指尖脱落,斜对面的女人被男人翻了一个身,跪趴着,她正好面对着窗户。
刹那间与言驰的视线对了一个正着,他看到了她锁骨上的那颗痣。女人一慌,就要回避,可她身后的男人不让。
“我……”严思文怯怯的,想要辩解又不敢,“我是想问……你回不回来”
“寂寞了可以随时去找野男人,不要问我这种废话。”他玩着打火机,在两根手指里转着圈圈,放浪形骸,依旧……盯着女人。
女人咬着唇,又想躲又躲不了,这种五官上的抽动,真是……爽。
他忽然笑了下,有几颗白牙露出来。
女人双掌一下子趴在玻璃上,看着他,瞳孔眯了好几个度,在那双眼晴里面有羞涩有难耐还有痴迷。
“我不会的,我会好好呆在家里……老……不是。言……驰……我……”
“先学会如何叫我的名字再说,还有你最近……打电话如此频繁,缺钱了”
“……嗯。”严思文不愿意回答,却又不得不回答。
“找我秘书,他会给你。”啪挂了电话。
把自己装在胆小羞涩、唯唯诺诺的女人还真是远远没有大胆奔放、落落大方的女人来的有趣。
所以……
昨晚上勾着他的腰的女人,怎么会是严思文,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叫!
他只是喝醉了,又没失去一切的感官。若是醉到连个人都分不清的状态,恐怕硬都硬不了。
对女人挥了挥手,那女人咬唇,难耐的看着他,然后目送他离开。
……
不夜城。
言氏旗下的娱乐狂欢夜,言氏老总当年极其反对言驰搞这样一个玩意儿,纸醉金迷,太过萎靡。
但他就是搞了,而且那一年才18岁,开垦了一块地,建筑走起来,如今正繁华着……
这里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