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却又准备咬他。一边被诱惑,一边要反抗,一边极力贴近,一边又想逃离。
此时,她的头搁在他的肩头,她止住无助的哭泣,朝着他的肩头的肉,狠狠地咬了下去。立即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她的嘴中弥漫开来……
正在加劲运动的犬句忽地抖了一下,放开了她的颈项,嘴里嘶嘶地抽着寒气,脸上却带着笑,鼓励道,“没事,别松开,喜欢就狠狠地咬,越重越刺激!”
这是比娇滴滴柔嗲嗲的呻吟刺激人,更撩拨人,欲望的火苗燃烧得更猛烈了。
“思思,放松点身体……”
由着她咬,出语诱她与他更密切地互动,却又猛然撞击到底,在那片柔软的土地上纵横驰骋。与她最密切地合二为一。
“啊!疼!”
猝不及防的萧思思已是一声喵喵叫春似的尖叫,麻木的身体突然苏醒过来。
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为什么疼感却比第一次更加强烈且这痛感不只在身体的某个部位,而是从一处辐射至全身,全身都处在剧烈的疼痛中,似乎整个身体突然之间要化为齑粉似的,每一处肌肤每一寸骨骼都在疼,如此剧烈的痛感是否意味着她的身体已然回复了正常
她的尖叫声在石洞里不断地回荡着,“啊!疼!疼死我了。”
萧思思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那些似乎是冰封已久的血液,在这痛彻肺腑的一击之后。
忽然间春暖花开,雪消冰解。
开始汩汩四处流淌起来,仿佛山间欢唱的小溪。
犬句便在她的这一句尖叫声中忽然凝立不动。
停止了耕耘。
一股热流蓦地喷涌而出,注入了刚刚解冻的大地,汇入那解冻的小溪。
天光复又大亮,全身回复人形的犬句用兽皮将已经接近散架的萧思思全身包裹起来。
抱着她离开了天地洞。
萧思思几乎是处在昏迷的状态,犹有珠子般的泪水挂在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