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僵直不动,眼珠子却几乎从眼眶里凸出了一半,微微转动着朝我看了一眼,然后仰面倒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他怎么了”王队和老傅同时惊道。
血一滴上去,那蜈蚣就像是人沾上了硫酸一样,开始痛苦的翻滚起来。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们,而是小心的把写了名字和生辰的草人放在了法台前端。
那草人是我匆忙准备的,粗糙的不能再粗糙了,根本没有支撑站立的可能。
但是就在我放下草人的时候,它竟然几乎是从我手里蹦了出去,一下子直挺挺的立在了桌上!
但是就在我放下草人的时候,它竟然几乎是从我手里蹦了出去,一下子直挺挺的立在了桌上!
“成了!”
我说不上来是惊是喜,抬眼看向王队和老傅,“你们还要继续吗”
老傅和王队对视了一眼,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吸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年纪轻轻的,哪那么多废话,来吧!”
可是,就在我目光转回到朱飞鹏身上的时候,却惊悚的看到,一副血淋淋的人皮,像是被线绳吊着一样,从上方缓缓垂落,慢慢靠近了他的头顶!
我朝他点点头,由衷的说:“谢谢!”
‘我’摇了摇头,往上直了直身子,才发现自己斜靠在沙发里。
我在另外两个草人上分别写下他和王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两人也和郭森一样,僵挺的躺进了沙发。
我拿起最后一个草人,看了看碗里残余的黑血,提笔在草人上写下‘徐祸’两个字。
刚要写生辰,突然就感觉大脑一阵恍惚,下一秒钟,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
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彤彤她们呢”‘我’左右看了看,问道。
转眼间,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端着一盘水果蹑手蹑脚的从身旁经过。
老人斜眼间看到我,连忙转过身:“叔,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事儿,我没睡着。”我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我就愣住了。
这话不是我想说的。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