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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此刻她就坐在我的床上,目光阴冷的看着我。
看到这人,我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徐洁!”
我怎么也没想到,苦苦寻找的人,居然会在我的家里。
“徐洁那是谁”徐洁眼中露出一丝茫然,“你又是谁”
见她面色狰狞的向我走来,我一阵绝望,最后盯着她熟悉的脸庞看了一阵,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不认识我了”
想起老何的话,我心一阵下沉,快步走了过去,小心的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徐洁黑葡萄似的眼睛缓缓转了转,用不确定的口气说出三个字:“毛小雨。”
季雅云点点头,“他帮茹姐解降用的是五毒蛊虫,他没想到你的血阴气那么重,会令五毒互相吞噬,最后活下来的蜈蚣蛊钻到了你身体里。”
我不禁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是谁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老何说她是被人施了炼魂术,如果不是我阴差阳错把她从杜路明的大屋带回来,恐怕她现在已经成了没有自我意识,受人摆布的傀儡了。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还是失去了一些记忆。
“无所谓…无所谓,人没事就好。”我嘴里说着,习惯性的就去拉她的手。
哪知道还没碰到她的手背,她就猛地抬起手,用力在我胸前推了一把,“你干什么”
猝不及防下,我被推的连着退了五六步,后背猛地撞在了墙上。
“我去……咳咳……咳咳咳……你怎么这么大劲儿啊……咳咳……”我只觉得胸口发闷,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眼前的‘女骗子’是和山灵髦一样超乎寻常的存在。
认识到这一点,我后脖颈子一阵发凉。
妈耶,得亏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没得罪她。随手一推我就快‘起飞’了,这要是给我来一巴掌……
卧槽!
我猛然想起了我从医院搬出去前,死在太平间里的护工老马。
季雅云点点头,“他帮茹姐解降用的是五毒蛊虫,他没想到你的血阴气那么重,会令五毒互相吞噬,最后活下来的蜈蚣蛊钻到了你身体里。”
当时我跟老教授说老马是被一巴掌忽死的,那多少还有点无奈的调侃成分,现在看来,那一点都不可笑,老马应该就是被徐洁一巴掌给忽死的。
我越想心里越发毛,我尼玛那段时间根本就是和一个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人命的女怪兽在一起生活,可我特么不是奥特曼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来这儿了”我几乎是和徐洁同时问出口。
我告诉过她董家庄是我的老家,可我从来没带她来过这里,她怎么自己跑这儿来了
“我为什么来这里……”
徐洁再次露出茫然的神色,眼波流转的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表情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你不认识我了”
片刻,她扶住额头,秀眉紧锁的喃喃道:“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要想了!”见她神情痛苦,我连忙说。
想要上前安慰她,她神色陡然一冷,又伸手向我胸前推来。
见她面色狰狞的向我走来,我一阵绝望,最后盯着她熟悉的脸庞看了一阵,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抬手去挡。
就听“啪”的一声,我手腕上的手表竟被她硬生生拍碎了表盘,表带也崩断了。
手表掉落的同时,我又一次撞到了墙上。
“我去,能不能别这么暴力啊”我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徐洁突然站了起来,阴沉着脸朝着我走了过来。
看到已经没可能再修复的手表,我苦笑:“你本来也有一块和这块一样的表,呵呵,不过,看来这款表和咱俩都不对板。”
我头皮不由得一阵发紧,却见她蹲下身,把表捡了起来。
看到已经没可能再修复的手表,我苦笑:“你本来也有一块和这块一样的表,呵呵,不过,看来这款表和咱俩都不对板。”
我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