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倒是和那个卖糖糕的有几分相像。
听到“咕噜”一声响,我扭脸看向季雅云,她脸一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吃喝完,看看钟点差不多了,我就想结账,段乘风却说让大龙结。
“谁让你早上不吃饭,这会儿不饿才怪了。”
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有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感觉。
眼前的还是季雅云,可我怎么就觉得,我像个坏大叔在哄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儿似的。
我随口问大叔:“白糖糕怎么卖的啊”
“五分钱一个,一毛钱仨。”
“叔,您可别逗了,给我来五块钱的吧。”我笑着说。
没想到大叔居然瞪起眼来,“小伙子,你是城里来的不假,你跟我一个乡下做小买卖的逗啥闷子我一天下来也弄不了那么些个啊”
看着空空荡荡的老旧站台和孤单延长的铁轨,我心里疑惑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问段乘风:
见他不像开玩笑,我有点懵了。
季雅云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朝一边看。
起码得让我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当场傻眼了。
做糖糕的小桌下面放着个饼干盒改的钱盒子,里面居然全都是现在基本上已经很少见到的分币和毛票,最大面额的也就一张五毛的,还是旧版的。
再仔细看大叔的穿着,那衣服的年代似乎也太老了点……
“徐祸!”
尽管她的睡裙相对算是保守型的,可成熟女性自身散发出的吸引力是很难让人抵挡的。
听到有人喊我名字,转脸一看,就见坐着轮椅的段乘风正在前边一家小饭馆门口朝我招手。
我又看了卖糖糕的大叔一眼,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季雅云一起走了过去。
尽管她的睡裙相对算是保守型的,可成熟女性自身散发出的吸引力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