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结成绳。
我第一个攀着‘绳子’滑到陷坑洞口,打着电筒向下一看,整个人顿时浑身一震。
下一秒钟,就见他整个人陷进了草窝,一下就没了踪影。
这陷阱缺德的不止表面,下面更是堪称‘绝户坑’。
两尺宽的洞口,洞内却有近两米的直径,高更是将近一丈,整个地下陷坑完全就是呈小口坛子状。
别说动物了,人下去也没法爬上来。
更可怖的是洞底对正洞口的地方,还倒插着十多根一尺多长的木钉。
此刻,刚才掉下来的老三,正仰面朝上的被插在木钉上,还在抽搐着身体口鼻喘血。
“同事。”
“你是谁”洞底一边,一个穿着便衣,灰头土脸的青年抬眼问道。
“同事。”
看清状况,我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嘶哑,回应了一声,就招呼上面的郭森和毛队放绳子。
快要接近木钉时,那个便衣连同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把我拉到旁边。
我还没来得及解开腰间的绳子,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女警就扑过来给了我一拳,哭道: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早来一步,杜队就不会死了……”
她的拳头虚弱无力,而我看着角落里那个身体被洞穿两处、已经没了生机的男警官,除了震惊,就只有沉默。
我从包里拿出随身的面包、饼干和矿泉水,分给三男一女四名警察。
等四人吃下后稍许恢复些力气,便招呼着将他们一一吊上去。
我替最后一个警察的尸体整理了一下衣服,将他绑好。
郭森等人合力将他拉了上去,上面又是一阵哭声。
“徐祸,赶紧上来。”绳子再度落下,郭森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