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撇开那怪模样的大兔子不管,四下打量这间屋子。
这间屋不大,大约有二十个平方不到,里面没有任何的家具。
除了那个兔子,地板上还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毛绒娃娃和各种积木之类的玩具。
乍一看,这像是儿童房,可房间里别说儿童床了,就连一把椅子一个小凳子都没有。
再说了,儿童房又怎么会设在书房旁边
看着地板上的大兔子,我越发有种诡异的感觉。
难道说王希真有特殊的嗜好……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他喜欢玩玩具,而且还偏好毛绒的
我甩了甩脑袋,实在不敢想象那是怎样一幅画面。
想到那个哭声,我抬眼看向这间屋子唯一可能藏人的地方。
那是房间最深处挂着的一条猩红色布幔。
布幔从天花板上垂落,一直拖到地上,几乎把房间完全分隔。
如果不是老旧的筒子楼,里间外间对比起来明显小了许多,可能还以为那是一条过分奢华的窗帘呢。
我也懒得再问有没有人了,直接走过去,伸手拉开了布幔。
就在布幔被拉开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透顶门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爆开,就差没喊出声了。
布幔后面根本就没有人,而是靠墙摆着一张供桌。
供桌上没有牌位遗像,却有一个长方形的玻璃缸。
玻璃缸不像是养鱼的那种,是竖着摆放,而且是密封的。
缸里盛着大约三分之二的红色液体,看上去就像血一样。
血色的液体并不怎么透明,一时间看不仔细里面有什么。
可我却看的分明,在液体的上方,露出两个拳头大的婴儿脑袋!
想到两次听到的小孩儿哭声,我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这个王希真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居然把婴儿泡在缸里……
我想报警,可是摸到手机才想起来,我的手机根本开不了机。
我脑筋飞快的转动了一下,决定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找电话打给高战。
可就在我想要离开的时候,我似乎看见其中一个婴儿的眼睛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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