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气,“我叫徐祸,是林女士请来的阴倌。”
朱飞鹏点点头,“我知道,是彤彤打电话让我来的。”
我心说那就好,不然还真难解释的清楚。
“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朱飞鹏沉声问。
我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火机,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指了指林彤:“先去换身衣服吧。”
林彤低头朝身上看了看,又看了一眼卧室的房门,显得有些纠结。
但是没多久,她就跑进浴室,出来的时候又穿回了之前的那身套裙。
我接过自己的衬衫穿上,问林彤记不记得先前进卧室后发生了什么。
林彤说:“我先给飞鹏打了个电话,然后想擦干头发,后面……后面我就不记得了。”
“你是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我问。
林彤点了点头。
“看来问题就出在梳妆台的那面镜子里。”
想起刚才似乎看到裂开的镜子里有什么东西,我掐灭烟,拿起包示意两人一起去卧室。
朱飞鹏犹豫了一下,说:
“我赶到以后,听到里面有动静,进来就看到你把衣服脱给彤彤。后面发生的状况我也看到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跳窗,这里可是十八楼。”
林彤看了看飘窗,心有余悸的说:“我们刚才根本就不在这里,那是一个山洞,那边是……是洞口。”
“鬼遮眼”朱飞鹏看着我问。
我摇了摇头,“我本来以为是,但是从刚才的情形看,应该不是鬼遮眼那么简单。”
我捡起断了的木剑,惋惜的叹了口气。
阴桃木剑原本九寸九,现在只剩下七寸多一点,虽然还有克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