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陈臣酒喝的有点多,喝到最后真应了王惊蛰之前说的那句,一点也不安静,都疯疯癫癫的了,陈臣一直抓着王惊蛰的胳膊,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他说当初为什么是你救了我,换个人不行么。
王惊蛰很无语,救人还能挑么,那个时候也没时间和机会来解决这个选择题啊
最后,王惊蛰和林汶骐把人抬上了房车,然后问司机她在沪海有没有住的地方,要是没有的话,就只能去酒店开房间了,司机说她真有一套放在这,他来的时候把钥匙也给带了过来,于是三人就开车把陈臣送到了一个高档小区,送到楼上给安顿好了。
“啪”王惊蛰刚把人放到床上,陈臣就抬起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嘴里喷着酒气闭着眼睛含混不清地说道:“不,别走,我,我一个人害怕,你得陪着我”
王惊蛰尴尬地僵住了,回头看了眼旁边的林汶骐,咬牙说道:“你得给我证明,我是属于被动的,没有主观意识的撩骚”
林汶骐说道:“哥们,你要真是蠢蠢欲动了,就陪着她呗,哪怕就是发生了个友情炮,事后不是也可以推脱说是酒后乱性了么,没事,都是江湖儿女,我理解,她也肯定不会计较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明天我都有可能要把你给灭口了”王惊蛰放下陈臣的胳膊,打开空调拉起被子给她盖在了身上,然后说道:“咱俩是走啊,还是在这等着呢”
林汶骐无语地说道:“走啥啊,人都喝成这样了,你把她自己放在这能放心么,隔壁也有房间,我搂着你对付一宿得了,明天早上她酒醒了之后咱们再走吧”
“你搂我也行,但事先说好了,你不能脱衣服裸睡,不然我怕你给我捅了”王惊蛰矜持地说道。
“滚蛋,要不你再跟陈臣一个床去毕竟人家都诚挚邀请了,你就盛情难却得了呗”
“拉倒吧,因为这点事万一她再说我趁人之危侵犯了她,那不是把我家小草给绿了么,算了,算了,我还是跟你对付一夜吧……”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王惊蛰和林汶骐醒了后就爬了起来。
昨晚怕陈臣有事,她那屋的房门就没有关,他俩一起来后就看见姑娘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似乎听到这边起床的动静,陈臣顿时就把手机扔在了床上,然后快速的拉起被子盖在了脑袋上把身子转了过去,继续装睡了。
两人相视一愣,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打开房门后蹑手蹑脚地走了。
门口,王惊蛰叹了口气,林汶骐说道:“她似乎并没有断片啊”
王惊蛰摇头说道:“无所谓,以后再见了,我俩肯定都会很有默契地把这一段当成断片来处理的,选择性的忽略掉呗,没啥事”
片刻后,他俩从楼上下来,陈臣站在楼上呆呆地望着下面的两道人影,眼圈通红。
八点多钟左右,赶到了南汇的大团陵园,他俩来的时候陈家的人已经全都到了,除此以外还带了个施工队,起坟和迁坟是个挺隆重的仪式,先人讲究入土为安,一旦葬到了地下之后轻易最好别动,否则就是打扰了先人,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
王惊蛰跟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