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由拿了帕子掩面就哭了起来。
阮嬷嬷暗暗叹息一声:“太太,我们也别先自己吓唬自己。这说不准,也只是个巧合。”
很快到了第二天
因为轩哥儿的事情,昨个儿谢元姝几乎一夜都没睡着。
芷东看她这样,如何不知她是在后怕。
其实芷东又何尝不怕,这轩哥儿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府中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
等谢元姝简单的用了些早膳,便丫鬟进来回禀,“郡主,卢家公子差人送了些南方的话本。”
太子大婚已过,而她的婚事,施家卢家靖南王府愈发牟了劲儿。
“就放在那里吧。”谢元姝懒懒道。
那丫鬟把话本交给了芷东,又缓缓回禀道:“公子还送了请帖来,说是要在京郊一处庄园中举行品茗宴,想邀郡主前去。”
谢元姝本是不想去的,可想到做戏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