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大伯父和祖母,也定不会让我受任何委屈的。”
见她这么懂事,姜氏心中很是宽慰,她宠溺的摸了摸谢云萱的脸颊,笑道:“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可你要知道,这不是你大姐不要,你捡了这便宜,而是,这本就该是你的。”
谢云萱笑着点了点头:“娘,我又不是大姐那样的性子,怎会这么想。”
姜氏眼中的笑意更深:“我们谢家就菀姐儿和你两个姑娘,如今,你祖母已经对菀姐儿失望至极,你祖母若知道你这么懂事,自然会更看重你。”
这边,韩砺刚从西苑回来,今个儿御林军在西苑练、兵,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汗、湿了。
刚回府,便听常安说,郡主差人送了信笺。
韩砺也没来得及收拾收拾,直接就往书房去了。
虽镇北王府在京城的府邸,并不大,可阖府侍奉的奴才却极重规矩。世子爷平日里瞧着不是苛责之人,可谁若敢闯了书房重地,撵出府去就已经算是极大开恩了。
常宁恭敬的把信笺呈上前,他心头诧异极了,他和世子爷初入京城,并未和永昭郡主打过几次交道。虽谢家如今和韩家有结盟之意,可世子爷的信才刚去,郡主当日就回了信,这倒让他有些琢磨不透了。
谁不知道,永昭郡主身份尊贵,便是宫里的太子殿下,也对她恭敬有加。
更别说,永昭郡主辈分高,这样的人,即便不趾高气昂,也是自恃身份的。这些日子,世子爷往御林军去,作为世子爷身边的长随,京城的冷暖他也算是见识了。所以对于永昭郡主给世子爷的回信,他更是有些猜不透。
韩砺无暇顾及他的困惑,只见他拆开信笺,随即,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常安忙道:“世子爷,郡主信中可是写了什么”
常安自幼就是韩砺的贴身侍卫,这话,别人问不得,他问了,谁都不会觉得他逾越。
韩砺笑着把信笺递给他。
看着纸上静候佳音四个字,常安忍不住道:“这永昭郡主当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闻言,韩砺笑了笑:“是啊,不是这几次打交道,我都要忘了,郡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我救下的小姑娘了。”
“往年千秋节,万寿节,虽也随着父王往京城来,见过郡主几次。可在我的印象中,郡主和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