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昊一头雾水,不知羽裳讲的是否是真心话,若是真心话,她为何突然有了这样的心思,若不是真心话,她又怎会与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玄昊隔着门道:“羽裳你将门打开,让我问明白了来。”
羽裳用身体挡住门道:“有什么话,明日咱们到牧场说,明日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玄昊还要继续纠结,突听见有人从楼下说笑着上来了,只好慌忙隐身而去。
话说陆挚回到北海水晶宫中,想到赤珠对自己的态度,竟是夜不能寐,一夜辗转。第二日,陆挚便赶往太辰宫中。
天帝前儿才从上清天回来,近来的婉桃情形已是大好,离苏醒之日应是不远,心情大好,忽听稚羽来报,说是陆挚求见,天帝看着稚羽道:“他怎么来太辰宫了莫不是他查到了他姑母之事”
稚羽忙低头附耳低声道:“海神向来稳重,若真是为了裕贞贵妃之事,断不会如此冒失。”
天帝皱眉道:“也罢,让他在偏殿候着。”
稚羽连声应是,吩咐小童去为陆挚迎路,自己替天帝换好了衣服,两人便一同往偏厅去了。
陆挚见天帝出来,忙行礼道:“陛下,小神今日唐突了。”
天帝忙堆上笑道:“都是自家人,海神不必如此客气。”
陆挚见今日天帝心情似乎很好,便道:“陛下,姑母骤然神灭,挚如同失了主心骨一般。”
天帝便黯然道:“贵妃的事,对大家都是一样,一时皆难以接受,不过你放心,本君定会查清此事,还裕贞一个真相。”说着,他擦了擦眼泪。
陆挚也擦擦眼角,然后道:“姑母在时,便已经定了朝云公主与挚的婚事,不过姑母的事一出,便将此事耽搁了。”
天帝这才明白陆挚来太辰宫的真正用意,他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道:“的确有此事,不过裕贞的事刚过,不宜操办你二人的婚事呀!”
陆挚拱手道:“挚也正是这样想来着,但北海每一千年一次的祭海大典就在眼前了,这是北海的头等大事,这祭海大典必是海神夫妇俩同祭才行。历代都没有单独主持祭祀的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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