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则是尴尬地站在看,看看霍依依,又瞧瞧骆娇恙,心下忐忑不安。
深怕两人因为怀瑾的这一声叫唤,对她有所不满。
骆娇恙眼眶含泪,亲自将怀瑾从香桃的怀中抱过来,伸手轻拍他的后背。
“当初,诗情离开过,怕是比念安更难受。她出生时,就那么一点点大,我才抱了她一会儿,连一刻钟都没有,自此再也没见过。现在念安都这样,诗情怕是更难受……”
霍依依没想到骆娇恙会说这些,就道:“骆姐姐,你别想那么多。诗情那时候还小,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等长大知道你的情非得已,又怎么会怪你说来,怀瑾这孩子是诗情亲自带到大了,感情自然是要深许多。眼下不得已才送到这边来。等那边的情况好些后,自是要接过去的。那边,还等着看自己的孙儿呢!”
骆娇恙双手抱着念安,整个人有些拘谨,深怕抱太紧,会弄疼他。抱松了,一会儿孩子掉到地上。
听到霍依依的话,也只是点点头不语。
这可是她的外甥,身上也留着他们骆家的血脉的。
如今,她也算是有儿孙的人了,纵然是女儿生的,也总归算得上是他们血脉的传承。
怀瑾好奇地盯着骆娇恙看,许是有血脉关系的缘故,他并不排次骆娇恙和霍依依,小手更是抹上了骆娇恙的脸。
“好孩子!”
骆娇恙看他不哭了,这会儿精神地摸着自己的脸,心下柔软的一塌糊涂。
京城江府雅园中,颜诗情直到亥时,才等到楚玺墨前来。
“很忙”
亥时,这在现代并不算晚,或许对大都市的人来说,正是夜晚的开始。可在这洪武国的京城,却是算深夜。
此时江府一片寂静,就连江素雅也早已在戌时中就入睡了。
楚玺墨确实忙碌,他与颜诗情一样回来,一路奔波回来,在颜诗情闭眼养神时,他在安排事情。
在颜诗情睡觉时,他在处理这段时间堆积的公务。
眼下能过来,那都还是抽空前来的。
“有些,可是吃过了”
颜诗情看他眼底的青黑,知道他从昨天回来后到现在都没休息,心底有些心疼。
可他忙的都是政事,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她不过是个女子,那些事,她还是莫要去插手,去问为好。
他若真想她知道,自是会说的。
“陪素雅吃了点。本身你让素雅与我说,晚上陪着我用膳,待到酉时末,还未见你前来,便知你有事给耽搁,就没等了!”
楚玺墨伸手将人拥入怀中,只有在她的身上,他才能感受到些温暖。
“今日,是我食言,确实有些事给耽搁了!”
他知道她向来聪明,只是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现下舒左相等人在朝堂中,算是一手遮天,先前的春闱他一直觉得有问题,但没敢大动静去处理,只是暗中令人去查。
这些天已经查出来了,今年的春闱不仅涉及到泄题,更是有买卖官位。
当然,都是六品以下,各位的大小官员位置。
想到这些,他就怒火腾升。
就他所知的消息,整个大楚,至少有五座城池以上,那治下各县的县令都是通过买官上任的。
而买官的人,虽说不是白身,有秀才功名。
可他的人查到消息,那些所谓的秀才,也不过是草包一个。
那功名,也是花钱要么找人替考,要么是买题而来。
那些人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想不叫人发火都难!
什么时候起,大楚的蛀虫已经多到如此地步
在这样下去,整个大楚不必等别国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