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楚玺墨身边的白逸风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那些村民,感叹一声道:“来了这里才知晓,那丫头是如此的得民心。即便她不在这,可村民们还都是信她!”
楚玺墨闻言,与有荣焉地唇角扬起一抹笑容,眼底是深深的笑意与怀念之色:“是啊,莫要说这些村民,便是我,也信!”
情情她可是大楚的福星,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孩子大了闹腾她吗,可有想自己
快了,京城那边已经安顿好了。等这边农忙一结束,他就过去找她。
想她,才让他知道什么叫思念。
想她,才让他知晓什么叫入骨的相思。
想她,才让他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想她,想她,对她的思念,早已深入骨髓。
他从不曾知晓,想一个人,会让自己觉得如此的孤单。
他想她,很想,很想!
恨不得长双翅膀,能马上飞到她的身旁。
没有下一次了,日后他定然要她时时刻刻都陪在他身旁。
不管是谁,都不能叫她从自己身旁离去。白逸风听到楚玺墨这话,回头看了一眼,码得整整齐齐堆放在簸箕中的秧苗,道:“若是那能种植成功,南面也用此法子,想来一年能多收一季。不出几年,我大楚必然能
摆脱眼前的困局。”
“嗯,皇兄就是知晓这点,故而允许免了这边的赋税。”
“莫说是太子,便是老臣知晓,也定然要免。”
这里的老百姓,都是有福的。因他知晓,今年必然成功,只是时间早晚,收获多与少的问题。
骆娇恙知道今日楚玺墨前来,是为了种颜诗情名下的田地,故而在屋内仔细思量一番后,便带着帷帽,拎了一壶茶水带着素云和阮老太出来了。
远远的,她看到好多老百姓围在那,便与阮老太道:“这里的村民着实奇怪,不过是种点地,怎生都围在这”阮老太知晓自家小姐是个五谷不分,不知民间疾苦的人,出声解释道:“小姐不要小看这个,咱们大楚干旱,向来水田少,更别说种水稻了。如今因咱们的情儿的压水井,
这里不缺水,便想尝试下旱地改水田。若是能够成功,大楚便仿照这边,能多出许多水田,到时许多百姓不必在饿肚子了。”
旱地的作物,哪里不能种有了水田,又有旱地,只要勤快下,那粮食自然要比往年多上许多。
“为什么多了水田,就不必饿肚子”
骆娇恙有些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就算不能种水稻,那也可以种其他不是“南边那有一种种植法子,在水田里养鱼虾等物。回头咱们村里的也会这样学着养,到时候稻子熟了,鱼虾差不多也大了。如此一来,稻子有了收获,鱼虾也能卖银子,那
收入可不多了”
骆娇恙似懂非懂,不过在她看来,这些与她无关。
她只是个内宅的女子,像这些事,根本无须她费心。
眼下之所以来,那是因为地里的人,是她的风伯伯,和未来的女婿,她这个作为主人家的,总该有些表示。
阮家坑的村民知道骆娇恙的身份,虽然被嘱咐过,不能对外说她的具体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她敬意。
“夫人好!”
“夫人今日怎么出来了”
“夫人也是来看这边情况的吧”
骆娇恙看着眼前这些村民,心里明白,这些人之所以对她恭敬,绝大多数,还是看在自己女儿的份上。
如若不然,她平时甚少出来,这些人会这样热情与她打招呼才怪。
“你们好!”
众人看了她一眼,又纷纷将视线转移到水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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